扫。
虽说他们从前都是娇生惯养的主,但是经历三个多月赶路,多多少少还是能吃苦的,虽说不太习惯做家务,但也很快就上手了。
他们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等华南瑾和华南羽运木头回来时,见到焕然一新的房子,还有点下不来脚。
他们没砍多少棵树,大抵是因为树砍多了他们也搬不下来。
接下来便是华南臻的表演时间。
……
余清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再荒废下去,他的身体养得差不多了,他还是觉得可以试试练武,他再毫无付出的待在谢府他良心不安啊!
之前就跟谢钰说过他想学武,谢钰早就找好了,只是学些简单的,倒也不至于要多厉害的。
况且他的根骨都长定了,想练其他的也练不好。
教武的老师喊他练基本功,自己则在一旁练。
他扎着马步,余光却瞥到那位老师练的,他心里不自觉点评起来,“步子虚浮,腕上无力……”
他一抬眼,就见原本在练武的师父在他面前,那位师父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余公子瞧不起我教的就另请高明吧!”
余清立马跳起来,眼神慌乱,他刚刚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了,“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您教得很好,是我不行!”
那位师父把剑扔给他,“你既瞧不上我练的,你练一遍给我看看呗!”
余清接过剑,他想退,但那位师父正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他心一狠,提着剑照着那位师父的练的练了一遍。
刚开始他还不太熟练,渐渐的,他舞得越来越顺,越来越顺,就连一旁看的师父表情也变了,他双眼发光,就像见到宝贝一样。
突然,余清停了,站在原地,盯着那位师父。
那位师父不满的看向余清,问:“怎么不继续了?”
余清:“您就练到这儿。”
那位师父闻言,立马扶额,尴尬的转身,他也忘了,刚刚余清突然打断他,他也就练到这儿。
他从一旁的兵器里翻出一把剑,在原地继续练起来。
余清闻声望过去,手里的剑也动起来。
末了,那位师父坐着喝了杯茶,看着余清,感慨道:“你的天赋真的是我见过最高的了。”
他又问道:“你小的时候练过武?”
余清回忆了一下,“经常跟村里的狗打架算吗?”
那位师父面露黑线:“……”
“余公子这是在说笑吗?”
“咳,就是跟村里的猎户学过打猎,还有就是小时候我爹经常罚我扎马步,经常做农活,别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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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位师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说的这些虽然算不上练武,但也勉强可以算打基本功,明天我带我师父过来,让他老人家教你,我可教不了你。”那位师父一脸平静。
余清呆呆的点头。
没过多久,那位师父就走了,他笑得天花乱坠,把余清吓得直发抖。
他今日被表扬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谢钰夸他,但是当他到书房的时候就听谢钰和谢锦在说话。
他也不敢偷听,见他们俩在说话立马转身,但还是听到一句。
“初五时收拾东西,准备回京。”
“好。”
他顿时心拔凉拔凉的,谢钰要走了都不跟他讲,是讨厌他吗?
他漫无目的的在谢府游荡。
“哥哥!”
余暖跑过来,这次倒是没抱大腿了,规规矩矩的站在余清的前面。
余清蹲下与她对视,轻声问道:“暖暖找哥哥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