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子咽下去。
他的腿很长,蜷缩在轿子里不能乱动,他感觉他的腿都嘛了,心里的火焰随着时间的流去愈燃愈烈。
他直勾勾的盯着门帘,因为他知道谢钰就在前面的马上坐着,门帘都快被他盯出洞了。
……
这里是哪儿?
谢钰坐在马上,胸前有一个红球花,他一眼便认出现在正是在接亲。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四周,看到围观百姓的衣服,有些疑惑,这是哪里的衣服?他被谁捆来成亲了?难不成是他母亲见他三十多了还未娶妻,急着要孙子了?
可是不对啊,若是他母亲真的想也会同他商量,又怎会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法呢?
再者,阿远已经娶妻生子,母亲已经抱孙子了,不该那么急才是,况且他早已同母亲坦白,他日后会以百姓为先,日日处理公文,定会冷落人家女子,他这般不负责任的做法会辜负人家的女儿,又何必委屈别人呢?他可记得清楚,母亲早已答应了,又怎会搞这些?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差点以为看错了,这分明不是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使用农具,书写,上面布满老茧,而这双手干干净净的,只有经常拿笔的那只手有薄薄的一层茧,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
突然,他的头一阵刺痛,他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感觉才好了不少。
接着,一些画面从他的脑子里闪现,他也顺势了解到了成亲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不自觉给原主比了个大拇指,他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了。
成亲?嗯?有了,从里找到记忆找到成亲的人时,他不可置信的瞥了一眼轿子,也就是说,轿子里坐着的是一名男子,而不是女子。
他从小接触的教育告诉他应当立即停止这场没有丝毫意义的仪式,让轿子里的男子和他的妹妹回家,但是他刚有这个想法,头又开始痛起来。
头痛令他心烦,他刚准备让迎亲队伍停下来,就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开口也开不了,他立马动了动手,果然,不能动。
他立马就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不出意外,这个身体的原来的主人还在。
他强撑着笑了一下,他现在不能动,难道这亲是非成不可吗?
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究竟是有多离经叛道,竟真的会娶男子,并且看这架势,怕是不成功他是不能控制这具身躯的。
他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妥协了。
罢了,大不了将身体调整好了以后给那少年换个身份换个地方,其他人也不认识他们,在别处生活不就成了。
没过一会儿,迎亲队伍便到了尽头,谢钰看着这具身体下了马,慢慢的走到轿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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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他走的这一路备受煎熬,但是他不能控制身体,也只是干着急。
他感觉到这具身体深吸一口气后,才将门帘掀起,伸手进去。
余清已经把喜帕盖上了,他虽然觉得面子不重要,但是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丢人啊!
不过胡乱盖上的喜帕怎么看怎么怪异。
看到从外面递进来的双手,他下意识抱紧盒子,察觉是来接他,他才松开一只手,忍着将那只手打掉的冲动,将手伸到那只手上。
那只手很白,和余清有些黑的手形成对比,余清想把手收回,却被那只手紧紧的抓住。
他慢慢挪动有些发麻的腿,弯着腰走出去。
他的行动迟缓,“谢钰”看着他的动作皱了皱眉,直接将他抱起来踏过火盆。
余清正想调整一下动作,猛地一下被“谢钰”抱起来,他惊了一下,下意识环住“谢钰”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的盒子则是稳稳的在他手上。
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