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再没有睡醒,也听得出男人话里面小心翼翼的确认。
笑着收紧了些挂在宫斥身上的手臂当做回答。
“我可以再过分一些吗?”
……
眨巴了两下眼睛重新闭上,大只狐狸装出水的小死鱼,意思就是让宫先生自便。
就当给狐狸呼噜毛了。
展示的充分信任让宫斥的眼神更加晦暗,像极了暴风雨夜海,急于翻起波澜。
俯身用舌头把指尖蹭过的粉往上用力推了推。
握着的腰抖了抖。
而闻人亦欢也立刻察觉到,跟刚刚的千万小心的刮蹭不同,这次是湿热的触碰,明明隔着衣物却清晰而怪异,与在池水中久泡冰凉的体温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
倏然睁开眼睛,宫斥正埋在他的胸口收回舌尖。
大只狐狸震惊:
你……你吃狐狸?还是吃鱼?
宫斥呼吸重得热狐耳朵,他闷闷笑了一声,装作认真思考两秒:
“可以双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