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整你”贴在额头上了。
还记得男人不顾可能被规则发现惩罚,变回人急着澄清“没有女人”的样子。
没有怀疑宫斥,只是大只狐狸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
见即将产生的矛盾被一人一狐轻松化解,亚历山德拉女士挑眉飞快噘了一下嘴。
然后像看到孩子找到可靠伴侣般,欣慰地笑了。
“会有吗,小闻人?”
亚历山德拉女士笑得玩味。
扒着宫斥的手露出一个桜色狐狐头,下巴搭在宫斥虎口上,闻人狐崽看着亚历山德拉的眼睛,咬字清晰庄重:
“有的。”
简短的两个字,亚历山德拉女士看着小兽真诚的模样,竟然能咂摸出一丝承诺的意味。
“……这样啊,”点了点头,亚历山德拉女士摆出一个“痛心”的动作,“这样的话,我那张绝版塔罗牌倒也不亏……”
何止不亏。
亚历山德拉女士用几秒钟时间,在心里过了几十个大于等于小于号。
一张绝版塔罗牌就能换一个变成小狐狸这么毛茸茸这么圆,变成人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儿媳妇。
上一刻还在为丢失的牌难过,下一刻亚历山德拉女士就笑逐颜开:
“赚大了。”
正准备让亚历山德拉女士不要再惦记那张牌的宫斥:?
结束插曲,亚历山德拉女士认真回答起闻人狐崽刚刚的问题。
或许是无可避免地想起阿纳托利和伊万的遭遇,亚历山德拉女士周身都笼着一层淡淡的哀伤。
“我能怎么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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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活着,但是思想比封入棺椁(guǒ)几十年的尸体还要陈旧腐败……
而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是埋个七八百年,坟头上一定都会开满漂亮的小花花~”
拉过一只狐爪,亚历山德拉女士温柔真挚:
“我祝福每一对相爱的孩子……”
靠近毛茸耳朵,亚历山德拉女士跟狐狸团子说了一句悄悄话。
原本软哒哒靠在宫斥手上的闻人狐崽僵了僵。
更深的粉红色从耳尖开始,一路蔓延到狐爪,再到尾巴。
甚至连原本松松搭在宫斥胳膊上的狐爪都有些无处安放起来。
眼看着闻人狐崽马上就要从一只桜色的小狐狸变成一只红色的。
宫斥怕开起玩笑没边的母亲说了重话: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我未来儿媳妇说话关你什么事?”
宫·亲儿子·斥噎了一下。
粉红粉红的狐狸团子压压宫斥的手心,冲亚历山德拉歪头:
“……谢谢。”
……
“我家存着本关于这段历史的详细记载。
这只黑猫的画法,跟阿纳托利在自己的日记中画伊万时的方法如出一辙。”
亚历山德拉女士将手腕上仿画的黑猫由来说明。
既然是阿纳托利在私人日记中描绘伊万的标志,那么他们目前身处的这个世界多少都跟这位天才脱不了干系。
宫斥猜测:“你是说这里其实是他们逃亡之后用来藏身的地方。”
“这种可能是最大的,不是吗,甚至这里本身说不定是那位创造的。”
阿纳托利是天才中的佼佼者,创造一个小小的世界对他来说并不是没有可能。
闻人狐崽的目光在书房的方向和奶茶的大师喵的杯子上游移。
如果阿纳托利是这个小天地的创造者。
他一定很爱他的小黑猫吧。
……
将目前的信息和线索串了串,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