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可是受老罪了。
宦官颤颤巍巍道:“据回来的人禀告说,那临水城守郑成知并未泄露半分。”
“摄政王他也只是去了山阳城,没有到过临水城。”
永康帝气得摔了折子,“这有何区别?”
“若是那密旨内容被他知晓,你可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许尚书拱了拱手。
“皇上稍安勿躁,臣已派人打探过,摄政王应当是不知晓。”
“至于那郑成知,当断则断,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永康帝按了按眉心。
“就按你说的做吧。”
他又看向宦官,“此事给朕上心,只许成功,你可知?”
宦官磕了个头。
“奴才明白。”
永康帝随即不耐烦地挥手,“下去。”
“奴才告退。”
说罢宦官退出了大殿。
许尚书这才沉声道:“皇上,此事恐有内情。”
永康帝抬起眸子,“此话怎讲。”
“皇上,您不觉得临水城一事是冲着您来的么?”
“那山阳城守李运贪赃枉法,做出此等人人唾骂之事,若无人指使,他又岂敢?”
“朝中众臣皆知,李运赴任山阳城守,可是您下的旨意。”
“这么一看,他们难免不会觉得是您的意思。”
许尚书认真分析道。
永康帝一听,脸色大变。
“朕可从未让那什么李运勾结药商去临水城卖药。”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天下百姓会如何看待朕?朕的皇位还能不能坐得住?”
“朕还没那么蠢!”
他确实早就接到了临水城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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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闻那疫症来得凶猛,已经死了很多人,且还会传人。
他想着若是控制不住,干脆就一把火烧了,免得牵连了东秦其他的城池,最后害得整个东秦都陷入危险之地。
一座城重要,还是数座城重要。
他自然是拎得清的。
而后得知临水城疫症已除,他还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也不想做那取数万百姓性命的恶人。
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内情。
他冷声道:“是云家,还是顾家?”
许尚书内心不免得一叹,皇上他还是太年轻了。
此事背后定有人在算计,然后把永康帝推出来当靶子。
只是他这段时日去了边关,才让背后之人钻了空子!
“皇上,那李运恐怕已经在摄政王面前攀咬了您,说是受您旨意行事,摄政王那边对您......”
永康帝彻底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急道:“朕去找小皇叔说清楚,此事绝非朕所为。”
他虽想将苏长策手里的权利收回来,但也知目前还需韬光养晦。
有些事情也只能暗中行动,不能放到明面上来。
平日里的那些个小打小闹便也算了。
若此时苏长策真的对他出手,那这个皇位,他必然是守不住的。
他又如何能不心急?
许尚书沉思片刻,劝阻道:“皇上,摄政王也不是愚蠢之人,此事他未必就瞧不出端倪。”
“依臣之见,当下应盯好那两家,看看他们后续会如何行事。”
永康帝眸色极冷。
“就他们,也配妄图朕的位子!”
他冷静了下来,“有个名唤顾婉的女子最近风头很盛啊。”
许尚书想到此人,“臣倒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