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那边。肖家夫妇经过自我反省,已然认识到先前犯下的错误,若非“白纸黑字”将话说死了,现下岂会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犯难间,肖王公得到水军大将的紧急上报,打开笔记本一瞧,果然全是楚氏集团海军上将控诉肖家夫妻亲手谋害乐樱桃的帖子。
肖王公气疯了,也乐疯了,咬着牙,命令水平大将死咬楚家大破绽不放。
自古杀人偿命,蓄谋杀人更是罪加一等,只要楚家拿不出证据,那就是妥妥的诬陷,不仅先前的劣势可以扳回,还能乘胜追击,大胜一局。
魏皇女倒是心虚起来,担心楚家那边真找到什么意料之外的证据。
肖王公冷笑说道:“你们女人家就是心虚。你想想,若楚家真有证据,为什么不拿出来打官司,而只是嘴上吼吼就算?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谁能证明人是我们杀的?我们是有时间证人的。况且,乐樱桃在江底的大致方位只有你与我知道,楚家还能为了一个毫无瓜葛的下贱女人就将整个太平江翻一遍不成?”
魏皇女心虚减半,点了点头,“是我想多了。我原以为是那小贱人和百花美羞有关系,可查过之后并没有,看来还是她对咱们儿子有邪心。老公,你说,楚家一意留下真音,会不会是真想用咱们儿子做什么实验?和真音一般的超天才,千年一出。”
肖王公道:“极有可能。老婆,不管是什么,这件事了结之后立刻带真音去大丹。到了那里,一切就都安全无事了。”
魏皇女正有此意,盘算着顶多再有两天,天南的事就能了结了。
入夜时分。楚心阔从床上惊醒,正要喝问假老婆,发现身上穿的齐齐整整,而且也不是在浴缸里。旁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牛奶及几块糕点,并一张
字条。楚心阔拿起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做梦说梦话,精神压力大;不想墙上挂,就听老婆话。先吃蛋糕,再喝牛奶,不准空腹。
楚心阔丢掉小学生水平的打油诗,下了床,准备去洗浴间查证一下并用冷水洗把脸,刚走两步,听得洗浴间里有水声,猜着该是假老婆在泡泡。直闯未免无礼,楚心阔也就先去了窗边,拉开窗帘,只见天色已暗,心想难道真是在做梦?
疑惑中,楚心阔坐回床沿,吃蛋糕、喝牛奶,吃完没多会,头脑昏沉,浑身无力,软倒床上,意识消失之前只有一念头:牛奶里有安魂药!
美羞从洗浴间走出,脸上抹着洗面美容胶,给假老公盖好被子,回了洗浴间,洗去美容胶,俏脸笑盈盈。
不是她有心戏耍假老公,是她先前用医美人对假老公进行了一次诊断,结果是楚心阔需要再睡七个小时。打晕人最为快捷,但没法保证晕睡时间,能精准控制睡眠时间的药品,以安魂药为首,正好是在医院里,想要多少都有。
深夜时分,美羞走出专属休息室,拎着蛋糕礼盒,来到乐樱桃医疗室门前,打起楚总裁招牌,向楚氏安保与守卫警员问询了病房情况,并表示了慰问。安保与警员谢过楚夫人,于病房外的长椅上分享蛋糕夜宵。
美羞借机入内,关上门,进入里间,细看维生箱中的乐樱桃,发现她脸上已有了些红润,将手去触碰,干硬皮肤也有了些活人方会有的弹性,足见乐樱桃正在脱离干尸状态,而且非常稳定。美羞不禁心赞假老公了得,将灯关掉,拉开窗帘。
清冷月光照入室内。幽静宁谧。
美羞含上一杖圣山柳兰花瓣,以生命之眼查观乐樱桃生命活力,得到结论:微弱到接近濒死。
如此虚弱,若骤以强大充能与强化,无异于海洋倒灌于干涸湖塘,下场不问可之,安稳之法是以最弱充能一点一点去强化活力,好如重病之人必要先以流食去调养身体,而绝非厚甘肥腻。
美羞坐到窗前,闭目思索如何才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