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眼。
“楚夫人,只要你写出楚天宽的所有计划,并愿意在法庭上做为污点证人,我就将可以将财产分你四分之一。”
“……可是,嗯,你瞧吧,咱们虽是假结婚,可法院不知道,若是打离婚官司,我就算拿不到一半,也能有三分之一。”美羞笑得很甜。
“你果然很无耻,不过这个价码并不算很过分,就给你三分之一。”
“……扭曲脑袋,我刚刚一想啊,你大哥最少也有这个数目的财产,若是帮你扳倒了他,不就是成了你用你大哥的财产付账了么?”
“我和你不同,我有人性与良知。楚天宽,我一定要解决,但他的财产,我都会留给秀姐和她的孩子。这样吧,开出你的条件。”
“没条件,我正在想着要不要干掉你,以楚夫人的身份承继你所有的遗产,然后打八折,卖给你大哥。”美羞正经八百开玩笑。
可耻假老婆终于暴露出真正面目了,楚心阔冷笑着扔飞纸,左手抓向假老婆。
到底谁能干掉谁,凭本事说话。
开个玩笑而已,扭曲脑袋居然也当真,美羞气恼入心,反手压制。
楚心阔正是血冲脑袋、怒极生力,什么礼仪、君子都给抛到了脑后,发力挣脱,借用手铐将假老婆拽到身前,展开拳击手的消极防御,死死抱住人,意欲凭借体重优势将人压倒,绝不让假老婆有施展危险技巧的机会与空隙。
我们的美羞岂会让一个格斗外行如愿,脚下发力连退,以背顶墙,绝不让扭曲脑袋有施展狗熊压顶的可能。
混闹间,可能是太过气愤的缘故,楚心阔噗嗤放了一个闷屁。随后一个小瓶子自楚心阔裤腿里滚到了地板上。
瓶子三厘米高,内里泡着三杖花瓣。
屋里安静下来。
忽地,美羞异怪地道:“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原来你将瓶子给老娘藏到腚沟里了。到底是基因学家,括约肌竟如此强大,小女子甘拜下风。”
若地板上有条裂缝,楚心阔一定会钻进去,但遗憾地是,豪华装修完美无痕。
没法钻地缝之下,楚心阔彻底爆发了,化身狂战士,摁住没羞没臊的假老婆肩膀,以全力摇晃,羞怒叫吼:“要不是你在那乱摸乱找,我会出此下策么!?百花美羞,今天我和你同归于尽!”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残酷的。
三分钟后,美羞拖拽着晕死假老公走进洗手间,放下人,在他脑袋上套了一个厚实布包。
今天清晨的楚家例行大比武中,假老公再一次败给了邪恶武力,但在忍耐力的比斗上,假老婆败给了科学计算。
也算是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