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晚当他晚上就可以跑掉了,就没让他放。
现在,他突然越想越不对,这真是让他当替死鬼?
越是聪明人,此时越是有些着急了,这完全打乱了他原本的思路。
“其实我也知道你为啥不说”,白松道“这女的死了,你肯定是推不掉责任的,我就不信你不知情。我今天带你进来,都没有给你做尿检,但是我用屁股也知道你肯定是阳性。不光你玩,你们这个圈子里玩的人不少吧?那女的为啥死?肯定是该死呗!为啥该死?玩这个东西的人,有几个说话能信的?你也许是比较聪明的人,偶尔玩一玩,稍微能控制得住,他们别人能吗?你们合伙弄死的这个女的你觉得她贪欲太盛,难道别人你就能彻底信任了?你说你这什么布布朗大学,是不是白念了?不过也对,你在那边读书的时候,玩可k因和飞叶子的人也多,习惯了?”
白松嘲讽完,接着道“咱们谁也别说谁,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给他们顶岗,那肯定是你们安排好了,我估计你也不是最带头的那个,也不是主犯。我看出来了,他们犯主罪,你犯次要的,然后你来这里装作啥也不知道也许你觉得是他们扛下了最多,而实际上只要你被抓,他们就安全了,可以到处玩。你说你真的聪明吗?”
“师兄”,燕雨及时地问了一句“他的律师怎么还不来啊?”
邵大木看了看外面,发现律师真的没有来!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他在国外待久了,电影也看多了,以为这情况律师可以进来,以为白松说的“律师进不来”是吓唬他。
但是他早就提出了要见律师,律师却迟迟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会儿已经乱了,根本不知道其实自己来的时间并不长,也不知道国内的这情况他就是见不到律师,至少现在不可能。
说实话,即便律师有通天的本事,也过不了白松这一关。
“你接着问吧”,白松讲究一张一弛,看向燕雨“你看,他还是很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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