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就有点可怕了。
“你走这么快干嘛?”王亮跟在后面,吐槽道。
“我怕任总吃亏”,白松道。
“开什么玩笑,任总能吃亏?再说,那个女的这样子,能干啥?”王亮道“她就是醒了估计也不太好动弹吧?”
“你还不懂白松,他就是遇到案子急眼”,柳书元笑道“肯定是想问出‘霞姐’的动向呗。”
“快跟上。”白松没有废话。
袁若男现在头上还裹着绷带,看着无比虚弱,但是眼睛已经有了些神采。
看到白松来,她微微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接着她又看了看白松身边四个人每个人的手,眉毛又皱了起来。
这一系列眼神白松都看在眼里,直接道“不用看了,那天晚上主事的是我,咱俩见过了。我那天晚上只做了简单的伪装,所以你现在也认出了我。至于那个打你的人,已经送到上京去疗伤了。”
“好”,袁若男很虚弱,轻轻说了句话。
“你已然如此,还有什么话要说?”白松问道。
袁若男看了眼任豪。
白松也看向任豪。
任豪耸了耸肩“该问的我刚刚也和她问了,她现在没力气,先别问第二遍,我给你复述一下。”
简单的说,袁若男是想了解一下自己是怎么倒霉的,她那天晚上还有后手没用,所以多少是有点憋屈的。关于这个事,任豪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不过不该说的还是没说。
袁若男现在还以为是警方买通了王千意的儿子——她真的以为王千意有私生子。
除此之外,袁若男也吐露了一些事,主要是关于她自己犯的一些罪。
“她现在这个状态,这么着急坦白自己的罪名干嘛?”白松有些不解。
“她说是感谢我给她讲了刚刚那些事”,任豪道“除了这些,她啥也没说。估计也知道说不说都是一个结局。”
“那‘霞姐’的车子,是你破坏的吗?”白松问道。
“我也问了,她说是,以为会把‘霞姐’弄死,可惜没有成功”,任豪道“后面霞姐会跑到哪里,她也不知道。你还有别的想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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