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劝我,不是你先把我拖进来的吗?”
启澜的身子僵住了,他有些颤抖的将她抱着,眼中有痛苦之色。
丁香却没有看见,她回去的时候,头还是一顿一顿的疼,启澜对她说了什么她也没有仔细听,但是她知道自己可能叫他难受了,但是他有自己难受吗?
她心里这样难受,他自然是体会不到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这可心脏是接受了启澜的,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只是谁也不说罢了。
那一天,她心里难受的没有睡着,而另一边,启澜也没有睡,一直陪着她。这算是互相折磨吗?
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但是似乎没有其他的办法,放手,这么可能呢?
启澜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觉得难受得紧,于是丁香也一起跟着难受,两个人第二天都顶着两个黑眼圈。
丁香自然不知道自己难受和白昼启澜有关,不然早就跑了,还会在这里等着?
两个人走了很久,丁香只要看见眼熟的地方就会头疼,时间长了,她也不愿意再走了。
可能她是有些懦弱了,害怕那些过去叫她害怕了,那过去如果很是残忍,她也不愿意看见的。
但是她不走了,启澜的眼神就不好了,一边呢,他想要丁香将以前的事情想起来,一方面他又想要叫她不痛苦,那其实很难得。
他一直都是很冷清的一个人,但是对于丁香总是很无奈,她总是有着挑起自己心绪的能力。
那一天,两个人吵了一架,启澜被丁香的语言伤到了,所以两个人都不太愉快,相互无言。
丁香一直都很生气,启澜把自己拉到了他的身边,一点儿都不叫自己有自由,可是还要自己去望见自己的过去。
那太失控了,她气的要命,于是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于是越来越冷。
后来,启澜在夜里喝酒,他在丁香房门外等着,酒壶里的酒喝了许多,他也没有一点点醉意。什么时候,他酒量这么好了。
丁香躺在床榻上,眼神无光,她心里闷的要命,总是觉得难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起身出去,但是门一开,就看见启澜侧身依靠在栏杆上,姿态很是悠然,但是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她心里忽然无限的下坠了,仿佛坠入了深渊一般,好难受,她忽然捂住胸口,向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