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肢,往上是她那张柔和的容颜。
正是莫海棠,她从半空中出现,缓缓落了下来,红色的裙摆似乎一朵盛开的莲花,弥渡的脸上有些黯然,看着莫海棠的眼神有些奇异的深沉。
莫海棠看着弥渡,没有说话,半饷,那个少年才笑嘻嘻的道“海棠?你怎么来了?”
莫海棠看见他笑起来那颗小小虎牙,俊秀优雅的紧,但是他的眼底是带着些紧张和不安的,莫海棠道“你知道的,我来的目的,你一直都知道。”
弥渡的笑意一僵,他敛起笑意,咬了咬牙道“海棠,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从前你就一直叫人看不透啊!”
莫海棠道“叫人看不透的是你吧,我知道你干的事情了,不要再说了,我们之间需要一个了断了。”
弥渡眼睛里的光芒忽然敛了下去,他看莫海棠的眼神专注而深沉,半饷,他呵呵一笑“是啊,是该有个了断了。”
莫海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但是心里忽然一阵抽痛,好像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一般,叫她的脸忽然白的厉害。
她没有动,那股疼痛比当初母亲死的时候更加剧烈,而且,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她说不出来。
可能,还是对那件事情放不下吧,即便这个人身上有母亲的血脉,但是总归自己还是要取走的,所以,心里会难受吧?
她的脸色难看,落在弥渡眼里便是她有意放过自己了,其实,他对莫海棠的感情很奇怪,谁不出来是怎样的感觉。
像是亲人,但是离得终究太远,说是敌人,身上却流着相同的血,这样的矛盾叫他们两个的关系诡异的紧。
弥渡道“海棠,你要知道,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莫海棠半饷才道“是啊,可是你忘了,就是你的出现叫我母亲再也回不来了。”
弥渡愣住了,他那张脸忽然变得有些狠厉和阴沉“这么多年,你都释怀不了吗?”他以为,总归是可以的,原来从不曾。
莫海棠似乎是被逗笑了,她嗤笑一声,心里的难受叫她眼睛聚满了泪珠,她道“释怀?那不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感同身受?要不是你,她不会死。”
“你只是一抹有些灵智的魂魄,凭什么将属于我的血脉夺走了,这也就算了,你还害死了她”。莫海棠指着弥渡的脸,眼泪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