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海棠，缓缓地叹了口气“海棠，你这是何必？你死了，鬼族怎么办？”

为何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肯放手？她一个千娇万贵的公主，缺省了对他一个和尚的执念。

莫海棠笑了起来，脸颊旁边的酒窝深深“无殇，这是你欠我的，用往后，千万年的时间还偿还吧。去祭奠逝去的爱！”

他终归在心里留下了自己的影子，哪怕，那是他亲手杀了自己，但是，柳无殇，这是对你的惩罚，你亲手杀了我，然后这辈子，记着我，有人说，爱就是这样的偏执那么，他说对了，因为，没有执念，哪里算得上是爱？

她咳嗽了起来，血迹散开在嘴角，那么，柳无殇，如今，你的心里，可会有了我的一丝余地？你是不是，还是在乎我了？但是，你太小看我了，我们终归只能走到这样的地步，只能只能，这样了。

她伸手，似乎是想要摸摸他的脸，但是手伸到半空，那具承受了太多攻击的身体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开始不受控制裂开，然后化为一碰沙。

长夕落在远处，忽然大力地抬起头来，似乎是想要抑制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但是却有着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到唇角，落在地上。

她曾记得，那个娇憨的近乎柔软的女子如花般的笑容，她刁蛮却不无理取闹，她骄横却不仗势欺人，她为爱，葬送了一切，哪怕生命，她的眼，干净的相识一片清水，简单直白的看透人心，她为爱，葬送了那双眼睛，自那以后，她再也看不见春花秋月，再也看不见韶华将负，忘记了一切。

但却始终，没有忘记他！

救了她，伤了她，离了她，杀了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惩罚他，她不求他爱她，只要他心里有一丝她的温暖，他便满足，自始至终，她都是从前若水河畔的那个女子，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