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愣神,宫婵抬腿朝着男人的胸口踹了一脚,然后飘落在元卿身边。
“他不行,太弱了。”宫婵睨着地上狼狈的男人,冷冷道。
许是因为打了一架心情好,平时清冷的眸子弯出些弧度,多了几分难见的灵动之气。
元卿嘴角微抽。
可怜的老三,估计是被二姐当成小老鼠逗着玩了。
木小小跑过去扶起男人,“三哥?”
元卿也担忧地看着他,“还能走吗?”
暗三咧着嘴,揉了揉被踹疼的地方,有些钻心的疼。
他不想在那个女人面前落了下风,便嘴硬道:“没事,我还能打。”
“打什么打?”元卿拉着宫婵走远,生怕两人又杠起来,“你俩这是怎么回事?”
暗三的眼神畏畏缩缩,一副心虚的样子。
没从他那边得到答案,她又问宫婵:“二姐?”
宫婵抬起指尖拨了一下剑穗,面无表情地道:“不自量力。”
元卿清咳一声,抿着嘴忍笑。
与她料想的差不多。
最先找事的是老三,最后发现斗不过,被无情反虐。
这两人,一个能动手绝不废话,一个武功菜嘴巴还欠。
遇上老三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皮子,再斯文的人,都得气不过上去挠两爪子泄愤。
可宫婵不一样,碰见让她不爽的事,管你有理没理,拔剑直接开打。
满嘴歪理对上不服就干,老三遇到了他的命中克星,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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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三心里涌起一阵憋闷。
打不过是真的打不过,说又不给说的机会。
这姑娘下手忒狠了,吊着人往死里打呀。
但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跟一个女子过不去,便装作大度地说:“你打我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然后迅速转移话题,“还是任务重要,主子有什么要办的事,请吩咐吧。”
这突然的转变,让在场几人都愣了一下。
察觉宫婵的目光不再盯着他,暗三偷摸松了口气。
“任务不难,”元卿示意几人围着桌子坐下,“今晚乔装一下,趁黑回城里一趟。”
木小小仔细回想,恍然大悟道:“主子说的可是今天在茶楼里的那几人?”
元卿含笑点头,“今天你告诉我商哲中毒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你还记得他毒发时的状态吗?”
“嗯……与一般的毒物有些不同。”木小小手托下巴,细细回忆,“神智不清,口中呢喃,状似疯癫,可又并非寻常疯病之症……”
“瘾。”元卿接过她的话说,“他的状态,很像染上了某种瘾物。”
她不懂毒物之类的东西,只是根据前世的所见所闻,提出了一个相对接近的可能性。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木小小的思绪忽然一清,“我记得师父留下的手记中,写过类似的病症。”
她懊恼地拍拍脑袋,“可是自从师父死后,那手记就不知去向。
我也只在小时候看过一次,早就记不清了。”
先帝驾崩后,太妃娘娘她飘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