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晌午,在距离洮河不远处,自莲峰山,连续奔袭一夜而来的张松,刘璝之军出现在了眼前,望着已经能看到的河床,张松面带激动道“大家加快速度,跨过洮河,我们就能回去了”
“快,快”刘璝听后,大声催促道。
当数万人一个个疲惫不堪的终于抵达了洮河边岸上,还来不及兴奋,刘璝突然着急的一指,道“永年,你快看”
张松听后,立刻一望,随即面色一惊,只见原本应该有一座的河桥,竟然塌了,一块块碎木飘荡在河面之上。
“不好,沈军把这里也给断了”张松严肃道。
“这可怎么办啊!”刘璝连忙问道。
“快,派人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张松立刻道。
“完了,我们完了”而看到这一幕,早就精疲力竭的大批士兵,一个个摊在地上,绝望无力哀嚎道。
张松眼神一凝,转头扫了一圈后,一咬牙,一拉马绳,望着所有人,洪声道“大家不要慌,莲峰山如此绝境,我们都冲出来了,何况是这里,你们每一个的性命,都是将军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不过是一条河而已,又不是刀山火海,怕什么,所有人随我直接趟过去”
“什么”众人一愣。
“永年,我,我不会水啊!”听到这话,刘璝尴尬道。
“我也不会”
“你会吗?”
“不会”
“我倒是会,但我带不了人啊!”
听到这一声声回复和议论,张松反应了过来,蜀中以步兵为主,他虽然会水,但蜀中将士确有很多不会,难道要把这些人都留在这里吗?
着急的思索后,张松眼神一凝,咬牙道“刘将军,马上召集会水的士兵,就地取材,以最快的速度,打造一处出一座人桥”
“这,这行吗?洮河虽不是黄河,长江,但依旧水深数丈之多啊”刘璝担忧道。
“不行也要行,否则一旦樊稠大军追上来,我们就完了”张松道。
“参军”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骑着战马跑了过来,慌张的落地后,着急道“樊稠的大军,似乎看穿了参军的疑兵之策,追上来了,距离洮河最多只有十多里的路程”
“什么”张松一颤。
“以这个速度,我们根本没有时间了”
张松望着那一张张惶恐,绝望的面孔,仰天黯然道“难道天真要亡我巴蜀,真要断绝我大汉子嗣吗?”
“永年,干脆跟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刘璝咬牙凶狠道。
“参军,船,船,,”突然一道激动当中透着紧张的声音响起。
“什么”张松一愣后,立刻向着洮河看去,只见远处,密密麻麻,似乎上百艘木船正逆流而来。
“这,这哪里来的这么多船,莫非沈军早早占据这里了”刘璝震惊道。
“不,不对”张松激动的看后,只见在一艘领船上面,曾经得到法衍极度欣赏的黄权,以及邓贤正站在上面。
“永年”船上的黄权看到张松后,立刻激动的喊道。
“是公衡,公衡啊!”张松兴奋的回应道。
当船只靠岸后,张松立刻冲到了黄权的面前,两人对目后,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张松含泪道“能在看到公衡,真乃松一生最喜悦之事啊!”
“永年,你辛苦了”黄权认真的说后,望了一眼大军,突然惊讶道“张任将军呢?”
张松听后,顿时泪水流了下来,刘璝也悲痛扭过头去。
“出什么事情了”黄权着急道。
张松一脸哀伤的摇头道“将军为了能让大军顺利自莲峰山突围,用自己为诱饵,还说就算死也不会背叛主公”
“什么”黄权一颤后,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