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治中,出大事了”
“怎么了”法衍不解道
“汉中,汉中被沈贼攻破了,汉乐二城,阳平关部落入沈贼之首,张鲁估计已经投降,主公吐血晕过去了”
“果然”法正一抖。
法衍顿感浑身发软,整个人站不住了。
“父亲”法正连忙搀扶。
“完了,完了”法衍面色煞白的喃语道。
。。
到了下午,在一间卧房当中,法衍悔恨不已道“悔不该替换老将军,若依照老将军之策略,密切关注汉中,绝不至于此”
“父亲,您别着急,此时不是哭的时候,当立刻想办法通知张任将军,让他立刻回军,否则我巴蜀十几年积攒的精锐就彻底完了”
“怎么回,汉中丢了,张任如今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估计最多再有十天,就会粮绝”法衍含泪道。
法正眉头一皱,此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了,沈辅下了这么一盘大棋,定然思虑周,估计已经准备对巴蜀大军,实行铁桶一般的围锁。
“如今可能回来的估计就只有邓贤,冷苞二将了”法衍哀伤道。
法正一愣,不解道“父亲为何觉得他们能回来”
“甘宁叛反,将其二人打伤,永年让他们去了沓中,说看看能不能作为日后我军出蜀的一个新粮仓,同时修复一下沓中至剑阁的栈道,不过他们只有区区四千人”
法正听后,顿时激动道“父亲为何不早说啊!”
“有何区别”
“永年立下大功,父亲,你马上去见主公,立刻命令严颜老将军务必死守剑阁,同时派遣一路军马赶赴阴平,于险道设置伏兵,把住桥头,另外派人火速知会邓,冷两位将军,让其分兵两路,一路于沓中修建营寨,一路马上回转,驻扎陇西临兆附近,通知张任将军,军立刻撤往临兆,自沓中回转,沿路破坏所有道路,栈道”法正道。
“这,这可行啊!沓中通我剑阁的道路还没有修复”法衍担忧道。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还有父亲,请向主公举荐,儿愿为随军参谋,前往剑阁,辅助老将军,只要剑阁在手,我巴蜀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灭亡,另外以黄权,李严率领十几亲卫赶赴沓中,记住人一定不能多,且必须是精通山岳攀爬之辈,要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速度赶赴沓中,否则一旦晚了,张任将军军覆灭,我巴蜀就彻底完了,如今就在一个赌,赌那沈辅不知沓中之兵,如此还有生机”法正道。
法衍听后,连忙站了起来,含泪道“儿啊!如今只能靠你了”
“请父亲安心,父亲一定要记住,务必要黄权,李严二人之一前去通知,否则不但出不了绝境,还有可能军覆没”
“为父明白”
当法衍离去后,法正掐指算了一下,严肃道“看时间,沈辅估计很快就要收网了,他会准备多少人,十万,还是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