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却晾在一边,晚上晚宴还安排一个最边缘的位置,他们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周秉义说道:“你觉得今天的事,对他们而言是羞辱吗?” “难道不是吗?”郝冬梅理直气壮道。 “你有没有想过,今天这事要是换了我父母,你还会这么生气吗?” 郝冬梅闻言,突然想起当年父母约周家人吃饭,最后爽约的事。 “你们是故意的,想要报复当年的事?”郝冬梅惊讶道。 “没你想的那么阴暗!”周秉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