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来辖制自己的官员半路死掉,这样以后就没人敢来了。”
李婉儿道:“他们就不怕被朝廷问罪?”
齐木狼道:“土匪干的,流窜作桉,而且是由于陆雨村的私人恩怨,要推脱太容易了。顶多就是哪个县官掉了乌纱帽,能有多大的损失?”
李婉儿摇头:“我觉得这一次不一样。震天盟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江湖组织,它的规模有点儿大。”
“规模大就更好啊。”齐木狼道,“这样一来,不是朝廷还得指着当地的官员了么?养寇自重,有没有听说过?这都是当官的常用的法子,不然哪有油水和功劳?旁边二虎山上有个匪寨,我爹年年剿匪,剿了二十年了,你以为他真的搞不定那些土匪吗?只是若土匪没有了,功劳也没有了,商队也不交保护费了,当兵的也没饷银了,当官的也没功绩了,这才叫苦恼。”
李婉儿两眼发直,叹道:“陆伯父这次升官,果然是一头撞进了火坑啊。”
“那是陆师姐的烦恼,你担心什么?”齐木狼宽慰她道,“想讨好陆师姐的人多了去了,太子算一个吧?姬广利也是吧?独孤败自然也会上心的,那么多人操心,你烦恼什么?如果陆大人出了意外,首先发火的是湖阳公主、皇贵妃,还有派陆大人来这里的天子,生气的人多了去了。”
李婉儿一乐,可不是嘛。
李婉儿问道:“那你爹这个陇西将军如果听说了这样的情况,会是什么反应呢?”
“什么反应都不会有,”齐木狼道,“未经许可调兵离开驻地是死罪!要是武将可以随便出兵,那就成藩镇割据了,还要兵部和巡抚做什么?所以我爹什么想法都没有,朝廷让他打谁,他就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