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想说什么。
只需要三个字。
辛苦了。
可是这家伙竟然说再见,他默默地摇头,心中暗忖:“再见就是再次办丧事。
这么说也不怕晦气。
老的说话古怪,小的几十岁的人了,更是不懂规矩,这家人太古怪了。”
殡仪公司的人离开,汽车也开走了。
没有了那些车灯照亮,墓地一下子暗了下来。
蜡烛和香火的光亮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六个人。
华听心跟武田一美站在一起。
华听云和大阳航太并肩而立。
叶长青跟华望山站在一起。
六个人,分三方鼎足而立。
哎~
华望山叹口气,他年纪大了,这两日一夜的折腾,他已经累得抬不起腿了。
可是华听心和华听云这姐弟俩,也不知道烧掉纸扎。
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去烧了。
走到墓地跟前,用一张黄纸在蜡烛上引燃,然后就要去引燃纸扎。
突然远处两辆汽车朝着这边驶来。
他回头望去,眨眼之间,两辆车就停在了墓地旁边。
他以为是来祭奠弟弟的朋友,手晃动几下,黄纸上的火熄灭,朝着几人走去。
车门打开。
七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
华望山看到七个年轻人,停下脚步:“你们找谁?”
弟弟的朋友应该是几十岁的人。
这几个年轻人明显不是弟弟的朋友,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七个年轻人看都没看华望山,径直走到华听心跟前,恭敬的道:“华先生,武田小姐。
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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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听心一挥手,七个人走到华听风的身后站立。
蜡烛微弱的光线下,朦胧的氛围中,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流动。
华望山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这个侄子想干什么?
葬礼还没结束,叫来这么多壮汉。
他想干什么?
大阳航太见状拉起华听云的手,转身就走。
华听云有些不情愿:“别走啊,还没有……”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巴,然后被拉着踉踉跄跄地离去。
华听心有些意外,二姐两人竟然这么识相。
现在更简单了。
他看向华望山:“大伯,我出钱给我爸办了葬礼。
我爸入土为安,我这个做儿子的也算是尽孝了。”
华望山脸色铁青,只出了一个办仪式的钱,竟然说办了葬礼,他气得骂道:“你怎么有脸说的。
你爸爸死了臭在屋里,你个畜生在哪里?
你回来连他的仪容都不打理。
还是我一个老头子为他清理干净的。
你怎么有脸标榜尽孝的?”
华听心脸上面无表情:“不要跟我扯那些没用的。
不管怎么说,我爸已经入土为安,我也算是仁至义尽。
现在我继承他的遗产。
很合理!”
华望山气得直哆嗦:“合理你妈个逼。
你爱继承什么你去继承,跟我没关系。
我不想看到你!
滚蛋!”
华听云冷着脸,一字一顿地道:“老东西,你是在跟我装糊涂吗?
我要《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这本书!
交出医书,从此陌路。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一挥手,七个人立刻分散开了,把华望山和叶长青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