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敢对我出手,我绝不会客气!”
姜长河听到叶长青的话,眼中泪水流出。
从得知儿子死,他就没掉一滴眼泪。
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说到底,是他这个父亲没有教育好儿子。
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心中却更加反感老头子。
是他的骄纵,害了儿子。
赵秋烟见人走远了,对叶长青道:“你不是说,不是你杀的吗?”
叶长青突然想起曾经编谎骗赵秋烟,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秋烟,我还有急事。
办完事回来给你解释。”
说完慌里慌张地离开。
赵秋烟见状,气得娇声道:“别走,我还有话问你。
冷月是谁?
跟你什么关系?
为什么那么听你的话,还称呼你老板?
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叶长青脚步更快了,冷月的事情他也没想好怎么解释:“我去办一件事,回来给你解释。”
匆匆忙忙下了楼,坐进车里,他才感觉心情平静了许多。
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拿出了那一本包裹着塑料膜的《瘟疫论》,拆开了塑料膜。
拿出里面《瘟疫论》。
翻开第一页,他顿时愣住,竟然是空白的,又翻了几页,全都是空白的。
仔细查看封面,封面的纸张很新。
他一下子明白了:“《瘟疫论》是假的,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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