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比陪伴女儿更多。
或许照顾小郡主的几个嬷嬷可以分辨,但......这双孩子实在是太小,也生得太过相似,她们并不敢贸然出头指证,又因出了那偷换孩子的嬷嬷这么一个奸细,愈发不敢站出来,只能沉默自保。
“......虽然事出有因,但那女子到底是杀害了朝廷官员,出事后不久就被斩首了,至于那两个孩子......”皇后轻轻咳嗽了声,谢珝真连忙递过去一杯温水。
那两个孩子都被留在了公主府。
荣欢长公主得知丈夫已死之后,也没迁怒那个女子,虽然也没出手救她,但还是把两个孩子一起给养大了,在公主府中,这两个女孩儿吃穿用度都是同样的标准,只是郡主之位却通融不得。
宁妃姊妹感情一直都好,都想叫爵位落到对方头上,在这种无论什么都不好说的情况下,只有郡主之位的归属,才能决定她们二人谁才是名正言顺的宗室郡主,荣欢长公主之“独女”。
后来,宁妃是抓阄得了这个身份的,但即便她的姊妹明面上身份只能是长公主善心收留的外室之女,她们母女三人之间的感情也没产生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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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外人并不知晓这一桩案子,便以为长公主只有宁妃这个亲生女儿罢了。
“说来也真是稀奇,宁妃和她的姊妹,虽是异母所生,却长得仿佛一对双生子,年纪越大,就越叫人难以分辨她们身份。”
谢珝真打了个寒颤:“都像长公主殿下吗?”
皇后凝视她片刻,点头。
“......那先帝,到底是做了什么?”谢珝真急忙问道。
皇后长叹一声,回忆起许多年前,那个充斥着血色的下午。
“先帝晚年时,昏聩放浪,沉迷酒色。”
尤其那名酒“紫红华英”,是他最爱。
身为君主,皇帝自然是少不了美酒佳人陪伴的,但他到底是上了年纪,虽有好酒美人,自个儿却是力不从心了。
他信赖的道士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便是以壮阳之药入酒,即可重拾雄风。
酒能乱神,药物......催情。
纸醉金迷的宫宴上,先帝因自己在与胡太后的储位之争上落了下风,权柄渐渐被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帝接过,愈发不忿,便以酒色纾解。
他喝醉了酒,甩开宫人在宫中乱走,趁着夕阳下暗沉的天色,寻着一处专门用来给命妇们歇息的侧殿里传出的女子们嬉笑的声音,晃晃悠悠地钻了进去。
那时宁妃和她的姊妹都已经嫁人,宁妃还有了身孕。
她去内室换掉沾了污渍的衣裳,留姊妹一人在外,衣裳尚未换完,就听见外头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尖叫。
她着急地批好衣服出去,却只见醉眼朦胧的先帝手上提着一把长剑,服侍她们姊妹的侍女已经横尸在地,而先帝正压在她姊妹的身上,撕扯她的衣物。
宁妃想也没想,抄起角落里摆放的一只花瓶便朝先帝后脑砸去。
只是她力微,这一下没能把先帝砸倒,反而让先帝发现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他抬脚踹倒宁妃,正欲继续施暴的时候,宁妃不顾剧痛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用衣裳的系带套住先帝的脖子,再扯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借着椅背的方便,她在后头用自己的体重沉沉缀住那根牢固的带子。
先帝虽然醉酒,但还存了几分力气,他挣扎中就要带翻椅子,宁妃的姊妹见状也顾不得惶恐,扑过来死死压住他的双腿。
然后。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同样因为有些醉意,过来休息的皇后便见了这一幕。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