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安家二哥也跟了出去。
尤安安有心阻拦,但没有立场。
瞧着二哥出门时一瘸一拐的背影,她心里一咯噔,有画面在眼前若隐若现。
好一会儿,她想起来,前世船舶厂半年发不出工资,新去的工人闹事,有个工人腿脚不便,领着人跟领导对峙的时候,不慎从几十米的船舷上摔了下去。
那时候,她去船舶厂找阮海洋,刚好瞧见。
阮海洋还说,这人是个刺头,怂恿大伙儿罢工,耽误生产,还妄想多发钱,脚滑摔下去是罪有应得,是他活该。
她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她帮着叫了救护车。
可最后不知为什么,救护车迟迟没来。
那人的家人先到了,是个黝黑的汉子,把他放在木架子车上拉回家,后来听说,那人高位截瘫,浑身上下只有脖子能动,没几天好活了。
尤安安生生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