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二长听了成荫的话瞬间老脸气得通红,青筋暴起还喘着粗气,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说我猥亵你?怎么证明?证据在哪儿?说!”
成荫冷笑一声,
“当然有证据,你猥亵了我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将我赶出正雷庭,销毁证据,还派人跟踪我监视我。现在,我更是怀疑,当初我第一次外出时出手将我打成重伤的根本不是自由神教的人,而是你!想要将我杀人灭口!”
“你……你……你……”
二长老指向成荫的手来回颤抖,气得连嘴都开始不利索。
“二长老,别装了,演苦肉计给谁看呢?碰没碰过我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成荫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她用同样的话语质问二长老,语气坚定而霸道。
不仅如此,她继续乘胜追击,质问二长老的语气又强硬了几分,
“说!你如何证明?你说啊!”
不止是二长老,在座的所有人都被成荫的气势吓住了,心中不自觉升起一丝疑惑:
……
难道老二真的做了这种事儿?
……
二长老也看到了大家犹疑地表情,
“我没有!她是在诡辩,她在诡辩!她在报复我!你们不要相信她!”
成荫眼神凶恶,
“没错!我就是在报复你,报复你当初猥亵我的行为!报复你当时的不仁!报复你此时的不义!”
二长老被直接气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直抽抽,他这一生清清白白,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岂能容得成荫这般冤枉他。
四长老和二长老关系最好,也清楚他的人品,此时他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在诬陷!”
“诬陷?如何证明是诬陷?如何证明他没有做?四长老,您不是和二长老关系最好吗?请问你如何证明你不是他的同伙和帮凶?如何证明?说啊!”
“我……我……我,你……你……你这个孽……”
“好啦!都别再说了,丫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见事情越来越离谱,大长老出声控制局面了。
“老二、老四,你们都坐下,一个个活了都快上百岁了,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理智沉稳。”
众人默默坐回座位,二长老怨毒地盯着成荫,眼神血红……
见此,成荫重重回了他一个白眼,
……
叫你冤枉我!活该!
……
“成荫这丫头呀真是聪明过了头,她说的老二什么猥亵啊,杀人灭口啊其实都她编的,她只是想告诉大家,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证明的,如果一个人想要恶意揣测,就算这个人再清白也能被抹黑。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此,成荫单膝跪地朝大长老重重抱拳,
“大长老福慧双修、见经识经,是丫头现拙了。二长老、四长老方才多有得罪,丫头并非是故意的。只是,有些时候‘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感受不到疼,愚笨的我只能想出这种方法来解释我的清白。”
“你……”
二长老这才明白了成荫之前行为的用意,指着成荫正欲发飙,大长老却打断了他,
“好啦,被一个小姑娘教育了一顿,还被气得直抽抽,个丢人玩意儿,闭嘴!”
雷擎天此时也明白过来,表情郑重,
“成荫的做法其实就是想让我们知道,事情只有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才知道疼。被人冤枉、恶意猜测、百口莫辩,换做是我们也一样难以解释清楚。一个人的品行是否端正不是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