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日大喜,太高兴了,以至于喝多了,才如此……”
“知道了,你下去吧。”
盛欢不咸不淡道,看起来,还挺冷静。
她看了眼大阿哥,他醉是真醉了,但还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更何况刚才屋外……
随侍一脸狐疑,但听到盛欢这话,还是退下了,有侧福晋在,爷这里应该没事,只不过,想到刚才爷听到那两个太监议论后沉下的脸,他心里一顿,侧福晋以后……恐怕会有些难了。
随侍走后,盛欢身边伺候的婢女,内务府拨过来的碧兰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过来。
“侧福晋。”
盛欢轻淡的看了她一眼,前世,她并未和这个佟佳氏派过来的棋子碧兰接触过。
今世倒是成了那么近的主仆关系,她收敛情绪,目光冷淡的落在了大阿哥身上,道:
“你去,给大阿哥盖上一床被子。”
大婚是在七月,正值酷暑,热不死他。
碧兰被盛欢那眼神看着,不敢不听,上前,拿了一床薄被。
盛欢见状直接摇头,纤细的玉指指向另外一床厚重的棉被:“大喜的日子,自然得龙凤呈祥,就这个,快给大阿哥盖上,免得冻坏了,这个最喜庆,大阿哥指定也喜欢。”
有些醉装睡了的大阿哥:“……”
碧兰:“……”
碧兰不确定,真要那么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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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并不冷啊?
碧兰在盛欢的眼神下,到底还是败了,她抱起了厚被子,给大阿哥盖上了。
反正,她的任务只是要侧福晋不得大阿哥宠就成了,侧福晋自己惹了大阿哥,她还轻松呢。
被厚被子盖上的大阿哥瞬间就感觉到了热气扑来,热得差点掀了被子,然后,就又听到那清冷的女声响起。
“盖了被子果然就好,大阿哥都不冷了,果然是醉得不轻。”
大阿哥,大阿哥要动的手收回了,他忍。
碧兰盖了被子后,走过来,福身:“侧福晋,天色不早了,奴婢给您更衣吧,明日还得早起去请安。”
盛欢颔首。
梳妆镜前,碧兰替盛欢梳着头发,梳着梳着,眉头皱起,一脸的欲言又止,可看盛欢鸟都不鸟她,她有些憋屈,侧福晋难道是看不懂眼色?
她急了,最后,忍不住了,装模作样低声道:
“侧福晋,爷明明知道今日是您的大好日子还喝醉,这,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您好歹是侧福晋,上了皇家玉碟,则它这不是看清您吗?!”
“奴婢,奴婢之前还听宫人说爷不喜欢赫舍里氏的格格,侧福晋,您以后……”
说到这里,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止住,浑身发抖跪下,头都不敢抬:“奴婢失言。”
可跪了半晌,等了半晌,碧兰都没等到上首的人说话,她有些狐疑,还有些忐忑,怎么侧福晋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不符合她预期啊,难道是……偷偷哭了。
最后,她到底沉不住气,抬头,谁想刚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玩味得几乎没有感情的眼睛。
“知道失言就别说了。”
碧兰忍不住身子一抖,侧福晋,好似,好似气场有些强。
盛欢回身,看向铜镜梳着头发:“整天就会阴阳怪气的嘴碎,也不知内务府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就这,还能出来当本侧福晋的贴身宫女。”
碧兰:“!!”
什么叫就这!她明明受过严厉的训练。
侧福晋是不是因为大阿哥醉了,洞房之夜毁了,所以才把怒气发泄到她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