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此刻内心正想的是什么一样。
虞晗有些惊讶于阮红玉为何突然如此看着自己,但他没有躲避,坦然相对。
终于,阮红玉收回目光,似乎也对虞晗此刻的坦然感到一丝满意,于是干脆说道“据我所知,昨夜来的人该是临安城里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他们很少公开露面,这一次……应该是从远处来了一个身份十分特殊的人物,他们不得已才陪同前来包下花船……”
“神秘的组织……身份特殊之人……”虞晗默默的重复着这两句话,心中的疑惑更深。
他抬起头去看向阮红玉的时候,发现她又望向了里面的床榻。
“虽然红姨很早的时候就让人封锁了消息,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昨夜随船出去的船夫和姑娘们还有一个竟然能活着离开了那艘花船,除此之外,我想那些人甚至连尸体恐怕都再也找不到了吧!”
阮红玉轻轻的闭眼,除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外,她没有再显露出过多的情绪,因为对于这样的事,她早就已经看的淡了。
要不是自己不喜那些贪酒好色之徒,加上不久前才接下来一份相府的差事,恐怕在那些人一掷千金之下,红姨很可能会让自己陪船出游。
虞晗也顺着阮红玉的目光望去,此刻他才豁然明白,原来那个目光呆滞的女子正是阮红玉口中所说的昨夜随船出游的那个唯一的幸存之人。
“只可惜她已经完全疯了,想要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消息已是不可能!”
虞晗也不禁“哀叹”一声,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南城惨案的线索到这里也算是断了,只凭阮红玉知道的“神秘的组织”和“身份特殊之人”根本无法找出凶手到底是何人,又是什么目的。
虞晗起身,在阮红玉面前恭敬的拜了拜,说道“多谢阮姑娘告知这些,离开之后我不会对其他人说起……还请放心就是……”
阮红玉含笑点了点头,凭他最后这番话不禁对眼前这个少年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她睡了,不如你先把她留在我这里……三天之后,我想办法带你们上船一看如何?”
阮红玉低头微笑着看向小来,目光如春水般柔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