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说秦冲怕楼家势力强大。
主要在于。
只有把楼家人对他成见降到最低,黄雅君嫁过去才可能少受歧视。
因为,在楼九夜看来,他秦冲没给黄雅君半点面子。
夏贵果然在偷听。
也可说,安排齐小婉把秦冲接到家里谈,完全是夏贵的一个故意。
听到秦冲油盐不进,夏贵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把窃听耳麦往地上使劲一摔,骂道:“什么几把表弟,竟特么瞎扯淡!”
夏贵所在的地方,正是楼九夜的总统套房所在。
这次楼九夜没有直接责怪夏贵,而是冷冰冰地说道:“少听他娘的放屁,这个鬼那个怪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信吗?”
夏贵大声回应:“不信!”
楼九夜慢吞吞来了一句,“可你老婆信了。”
想想刚刚偷听到的齐小婉讲话,夏贵没有理由反驳,骂道:“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很明显姓秦的是在挖坑,她居然还往坑里跳,我特么真是服她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她!”
楼九夜见过齐小婉,领略过齐小婉倾国倾城的艳妇气质,当然不愿看到花枝遭到风吹雨打。
站起身走到套房里屋,见楼云儿睡熟了,楼九夜轻轻把门关好,这才发话道:“也别回家收拾你老婆了,老婆是用来疼的,打老婆只能说明你能力有限,留点力气,明天派人去把秦冲的老妈给我收拾了。”
“收拾李改花?”
“嗯,瘫痪的人,腿是蹬不了了,就让她停止呼吸,早一天结束痛苦吧,记住,不要让齐小婉知道。”
“是!”
在楼九夜看来,既然秦冲和齐小婉是亲戚,杀秦冲老妈,肯定得瞒住齐小婉。
夏贵纵然吃惊,回答却很干脆。
楼九夜语速不缓不急,“做得干净点,要制造出意外车祸的假象,做完以后,让那个人远走高飞,姓秦的老妈不在了,我倒要看看,他所说的最后一个名额到底能不能给云儿。”
“手下明白,要是他再不识时务,老子把他也给干掉!”
“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嘛,什么干掉不干掉的,我们都是合法商人。”
楼九夜把手一摆,夏贵才感觉霸气侧漏有些过火,也不知楼九夜给他上课还是叫他走人,这时连忙低头道:“属下知道错了,天也不早了,老板早点休息,属下告退。”
说完,退着身子离开房间。
秦冲不知道老妈李改花危险无限临近。
回到古槐村小洋楼睡了个舒服觉,他还把潘小兰约上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搂着潘小兰一起进入温柔乡,事实上,更好像是在试婚。
第二天起床算早。
今天秦冲有两件事去做,第一件,去接老妈来唐州治病,第二件,去见黄印和孙美珍,把两千五百万外债收回来,顺便把欠条还给黄印。
两件事都得去青屏,都按原计划进行。
却是有样东西,秦冲更想赶在这两件事之前去问个明白。
吃过早饭,潘小兰去理发店了,秦冲则是锁上家门,然后健步如飞的往召小红家走去。
因为都是住在古槐村,也不是太远,到了召小红家门口,敲了一阵门,召小红云鬓蓬松的出来了,看样子还没完全睡醒。
“干嘛呢秦冲,难得周末睡个懒觉,我容易吗!”
揉着惺忪睡眼,召小红老想拿腿去踢秦冲。
很奇怪召小红没去赶夜场,恰逢今天礼拜六,睡个懒觉也很正常。
秦冲有意无意的往后趔了趔,问道:“叔婶在家吗?”
召小红嚷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呀,不在!”
召小红老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