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败露,可就吓坏了。
这时候她所考虑的,不是曾洗月的傻症被我用传世银针治好,然后跟曾少雄平分家业的问题,而是她李云珠的富婆生涯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教唆曾少雄到攒香居去陷害曾洗月,那瓶毒药,也不知道曾少雄扔哪去了,然后,丁翠翠又晒出了曾少雄的小人行径。
曾少雄回来以后,口若悬河,连说老爸怎样怎样夸他。
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被表扬,这爷儿俩,总归有一个脑子进水了。
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李云珠越想越害怕,因而像只热锅里的蚂蚁,在屋里走过来走过去。
“怎么办呀,怎么办呢?”
来回搓着手面,又翻起好看的白眼望向天花板,李云珠忽然萌发了上吊的念头。
忽听一声:“云珠啊,我回来了。”
听口气,不像是气势汹汹找茬的样子。
却是李云珠更加害怕了,暗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也太吓人了吧。”
作为商业界大佬,曾金山大风大浪经历太多,有时候,有些做派并不是常人所能参透的。
李云珠尽管在曾金山身边生活这么多年,很多事,她还是没有底,以为这是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短暂平静。
李云珠正准备接受难以预知的严厉惩罚,这时曾金山推门进来了,红光满面而又目光炯炯,丝毫不见生气的样子。
“云珠,告诉你一件大事!”
继续阅读
上前就给李云珠一个熊抱,曾金山兴冲冲地说道。
李云珠倒吸一口凉气。
曾金山情况越是反常,她这时越是不适应,因而半真半假的想要拨云见日。
“能有什么大事,出门看见美女,知道她怀孕了,然后,美女告诉你,孩子是你的?”
明知在劫难逃,李云珠故意选择绕行。
曾金山兴致不减,说道:“你都扯哪去了,告诉你,洗月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真的?那太好了太好了!”
李云珠装出非常惊喜的样子,踮起脚跟,还故意在曾金山脸上亲了那么一口。
曾金山直接抱起李云珠,接着慨叹:“还有一件喜事,也让我蛮开心的,少雄那孩子……”
“少雄他怎么了!”
既然是喜事,理论上,李云珠不需要再担心受罚。
不过,踩在祥云之上,她并没有什么踏实的感觉,反而掩不住惊慌之色。
怀疑曾金山在说反话,李云珠爽当反手箍紧曾金山的腰板。
就连曾金山的两只胳膊也一起箍起来了,意思,想打我,你也腾不出手。
曾金山说道:“少雄那孩子看不出来还怪懂事的,担心洗月,他竟然偷偷潜入洗月房间,把小金碗里秦神医用来浸泡银针的同情眼泪倒掉了,然后换成新洁尔灭给银针消毒。
好心办了坏事固然不假,可也情有可原,你说,他这点像不像我?”
都市龙医:我和绝色老板娘的孽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