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之力在身后推了一把,理智好像进了埋伏圈,很快让我沉迷不醒的把身子贴了上去。
“香草,你快别说了,我在这呢。”
抖手探进去摸索一阵。
随之迫不得已很快变成了身不由己,迎着代香草逆流而上。
就在我忘乎所以甚至推翻所有现实的存在,就在激烈感知代香草的吹弹可破,随着一声低低嘶吼然后一泻千里。
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就是激流里那个沉舟。
忽听一声:“叫你迟到!”
带着撒娇的幽怨里,我感觉肩膀被代香草死死咬住了,咬住了就没准备放开,不太凶猛,却也疼痛在游走。
“你?”
我刚想申辩,我迟到有罪么。
可当闻到代香草凌乱长发里散发的那一缕天然幽香,我又不想打破这种美好的语境,想要挣脱的姿势,开始变成了一个固定的造型。
这也真是最好的一种破局,毕竟风雨过后彼此都要面对的。
大概是听到帐外隐约飘来牧歌。
估计天色已晚,展穆大叔家,以及整个营盘的牛羊都要回圈了,代香草这才缓缓睁开好看的眼睛。
同时小嘴慢慢从我的肩膀移开,道声:“小羊羔回家了。”
回味也只能留给往后岁月去细品,去研判。
听到毡房外边牧人甩鞭子以及牛羊欢腾的叫声,代香草慌忙爬起身整理衣服。
怎么说呢,随着我的不懈努力,她身上的药力总算过去,同时了却一桩心愿,这也多亏赵余年帮了个大忙。
可接下来她不仅要学会面对我,还要在展穆大叔一家人跟前,她必须装出淑女如初的样子。
听到外边动静,我脸色看上去也有些慌张。
“快把那里擦擦,可别暴露尴尬了。”
望向满床狼藉,尤其床单上那一大片,我小声提醒道。
也许只有这样吓唬代香草,才能让我这个贼成功逃脱。
或者说,让我现在贼不像贼,而是看上去更像个君子。
代香草好看的脸庞腾地一红,软糯糯地说道:“讨厌的家伙,可别让我打你,我打人很疼的。”
标准的小女人语调!
别管疼与不疼,打是肯定没时间打。
倒是想到家伙的字眼,让她脸颊滚烫。
便也非常听话的收拾起来,前凸后翘的样子,横看成岭侧成峰,直接把站在旁边的我眼睛看直了。
“有啥好看的?不许看!”
说话间,代香草也没转脸,只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我。
然后挺胸后仰的把长发往耳后拢了拢,就像刚刚起床的一位俏佳人,故意在我眼前展示最为迷人的一面。
等到一切都被她整理得井然有序,看上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这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手上的钻戒。
既然和魏中信的缘分已尽,她认为这枚魏中信当初用来取宠她的订婚戒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据说女人的结婚戒指戴在无名指距离心脏最近,现在她把戒指从无名指取下来,说明她真的想跟魏家保持距离。
“展穆大叔一家容留我,我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就把这枚戒指送给阿妈吧。”
把钻戒悄悄放在枕头底下,代香草慢吞吞说道。
然后用枕头盖住戒指。
她主要是担心阿妈不要,所以只能选择偷偷藏在这儿。
却是本来钻戒闪闪发亮,这一知恩图报的把靓丽送给别人,反而让我一下子看到这个女人身上更多闪光的东西。
尤其是刚刚我还保留无比复杂的心情,那种趁人之危的负罪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