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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
古寨下山的路上,我和代香草、罗茶花、三姑她们,正顺着天梯,艰难往下行走着。
不像来时我和代香草每人背着一个竹篓,竹篓里还放着好多礼品,背起来很重。
这次直接把竹篓弃掉了,而是只带旅行包。
包里除了罗茶花婆婆烙的几块饼,剩下的也就几件换洗薄衫,还有我偷偷藏着的那本《代国史录》,基本上属于轻装上阵,所以,走起路来明显快了许多。
然后,沿着悬崖上方的羊肠小道,便往山下走去。
三姑能说会讲,路上嘻嘻哈哈的,时不时还会插上几句半带玩笑的骚话,这可把罗茶花给羞着了。
罗茶花不好意思的老是低头,同时,几乎完全忘记身边悬崖的存在。
害怕不存在了,甚至,她都想起她和我一起掉下白头谷的情形,然后,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然,脸颊滚烫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只能是她家的代铁锁!
代香草也有花烛摇曳之感。
与罗茶花不同,她不太习惯三姑的直接与大胆。
代香草故意走在我后边,时不时偷看我健硕的虎躯,她身上热火燎辣也很难耐。
可这恰恰抵消了她路过梦池时感觉到的那种冷,冷热交融,然后拉了个平均,所以,还能正常走路。
可是到了后来,她发现我跟罗茶花说的话有些多了。
尤其罗茶花,满脸羞答而又目不斜视,那种村花小媳妇所表现出来的很特别的矜持,但凡是个女人,见了以后都会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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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后来,她走路就开始变得两腿缺钙了。
“我说香草,走路可要快点啊,怎么啦,恋家,舍不得走?”
转身望向落在后边的代香草,三姑完全一副热心肠。
三姑真以为代香草依恋娘家,却不知道代香草身上正在发烧。
代香草不好意思说她正冷得厉害,看见三姑身上的衣服,总幻想那是一床被子该会多好。
不想让大家担心,代香草违心地点了点头,承认确实舍不得离开月牙坪。
我和罗茶花有说有笑的正走着,这时也停了下来。
我跟三姑说道:“三姑你就给代经理一个空间吧,她这时需要的是安静。”
就感觉像个年老的智者,说这话,我完全一片好心。
我以为代香草落在后边,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娘家才挪不开步子,所以,我故意没去打扰。
却不知道代香草吃醋吃到身子发烧的程度。
听到我的话,代香草心里顿然凉凉。
心里冷,带的身子更冷。
尤其看见我转脸时两眼放光的那种表情,这让她始终坚信,这小子若不是跟罗茶花肩并肩走在一起,肯定不会如此神采奕奕的。
想起来,她不能不难受,身心同时疲惫,病毒更容易入侵,发烧的程度也就更加厉害了。
好在她是个非常要强的女人,那种盘旋在天空的倔强,似乎更能说明她身上流淌着代国王室的血统。
前前后后,那几架天梯,代香草都硬撑着顺下来了。
只是,趟过山脚下那条河,由于受到河水刺激,
实在坚持不住,走到河对岸的时候,她忽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我和罗茶花走在前边还在说话。
因为不久以后就是长久的离别,似乎彼此都有好多话要交代,就好像话是从泉眼里涌出来的,想说总是说不完,却又自然而然。
一边说话,罗茶花一边蹲身穿鞋,然后开始整理裤管。
我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