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脚步放缓,温存而问:“你怎么了,茶花?”
“我,我不该让你背着,我俩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我男人知道了,他会很难过的。”
很明显,这是一位恪守妇道的女人,时刻在为她的男人考虑,在替她的男人难过,这样的好女人,秦凡没有理由不尊重。
秦凡开始变得有些犹豫。
想了片刻。
跨到蒺藜叶蔓没有触及的比较大的一块间隙,把罗茶花放了下来。
罗茶花站在上边,白嫩的脚丫,就不会被狼牙棒状的蒺藜利刺伤着。
秦凡站在另一块间隙上,弯腰去解鞋带。
“你干嘛?”
罗茶花问。
秦凡没有吭声。
不大一会儿,秦凡把鞋子脱了下来。
站起身,递向罗茶花,他才说道:“喏,你穿上吧,这双运动鞋是牛筋底的,蒺藜刺不透,还有,鞋带勒紧点。”
让罗茶花把鞋带勒紧,无非说明鞋子大了,不合脚。
却是罗茶花满心不依,问道:“我穿了,你怎么办?”
“我没事的,反正天已经亮了,挑着缝隙走,咱们走慢点,就不会扎脚了。”
罗茶花满脸痛苦的摇着头,“怎么可能呢!”
她是有些感动了。
接过秦凡手里的鞋子,罗茶花蹲身就要帮秦凡穿鞋,红着脸说道:“穿上吧,你还是背着我走。”
她绾的是丸子头。
尽管身子是蹲着的,也尽管把脸使劲往下埋。
腮边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根,还是被秦凡低头看到了。
秦凡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很纯粹很干净的良家妇女。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带这个女人很体面的脱离险境,离开山谷,然后,把这个女人完璧归还给她的男人铁锁,这是他秦凡的一个庄严使命。
秦凡并没有让罗茶花给他穿鞋,而是采取一个鞠躬的姿态,把罗茶花拉了起来,道声:“茶花你听我说。”
然后,忽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裤带。
罗茶花好看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两手环抱的护住香肩,轻颤着声音惊问:“你想干嘛!”
“哦,是这样……”
秦凡很快意识到粗鲁表现,这时手心一个侧滑动作,伸进了裤兜。
秦凡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然后,又从裤腰扣上解下那把袖珍瑞士军刀,跟罗茶花说道:
“这把刀,茶花你留着防身用,打火机呢,你也帮我收好,等会,我做烤鱼给你吃,你呢,沿着河岸一直往前走,我呢,在河里一直往前游,这样,咱们就不用担心扎脚了。”
“不行,不行的!”
罗茶花这才知道误解了秦凡,秦凡脱衣服,完全是为了方便游泳,而并不是想要非礼她。
因此不无惭愧的说道:“你还是背我走吧,我不难过了。”
秦凡苦苦一笑,“茶花你那么干净,对你家铁锁又是那么忠心,我不能把你污染了。”
“可是,可是河里很危险的!”
她想说,河里可能有大蛇,也可能有鳄鱼,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她不想一语成谶。
秦凡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然后脱掉上衣和裤子,交给罗茶花帮他拿着,而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纵身跳进了水里。
“你回来,快回来秦小神医,把这把小刀带上。”
罗茶花挥动小手,朝着河里喊道。
她是想,真要秦凡在水里遇到什么危险,一把小刀,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起码比赤手空拳要好一点。
秦凡回道:“你留着防身用吧茶花,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