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
不过,像潘小兰这样的良家妇女,没见过多少世面,文化层次又低,我还真的担心被水剂工段九条仙女给带坏了。
所以说,听到潘小兰问我银子的市场行情,我难免心里纠结。
到了晚上,我专门给潘小兰打去一个电话,跟潘小兰实话实说,卖银就是卖身的意思。
潘小兰听后直接傻眼了,问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可别笑话我呀秦冲。”
潘小兰简直无地自容,是啊,这也太没文化了吧,以后还能跟人家秦冲混吗?
潘小兰可是丢死了,我说道:“哪怕傻,你也傻得可爱,傻得让人心里喜欢。”
“世上还有专门喜欢傻子的人?我不信。不行,我得学上网,你先告诉我秦冲,微信加好友是怎么加的?”
电话那头,潘小兰要强的说道。
我一怔,“你连微信都不会玩?”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来也没跟潘小兰微信聊过天。
“是呀,不会玩,下班以后,我也就看看电视,这回可不能再不学习先进知识啦,太落后了,都成了笑话,再不学习,估计自己都把自己笑死了。”
“学上网?我还是不教你吧。”
“为啥?”
“不为啥。”
依照我的判断,潘小兰这种女人就像一张白纸,你往她身上滴墨汁,她就有了污点,你在她身上画几朵雪花,她真就非常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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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伤害潘小兰,同时也不希望别人去伤害她,所以我还是希望潘小兰保持原来的生活状态。
随后,我与潘小兰的交往确实少了。
我在有意疏远潘小兰,而潘小兰呢,因为羞于知识上的贫乏,自惭形秽的同时,好像也在有意躲着我。
一切恢复到先前的样子,又都是有序的进行着。
上班,下班,开网约车,我平凡地穿梭在这个城市里,难得过一段安定的生活,日子一天天也就凑合过着。
相较老板娘白丽的富贵,王娟的殷实,我最关心的还是潘小兰,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潘小兰挣扎在社会底层,生活所迫,很容易变成坏女人。
没过多久,我就有些忍不住了,有一天夜里,我偷偷跑去小河村一趟。
我想知道,现在孙根富还骚扰潘小兰吗。
到了小河村潘小兰住的地方,我确定不了潘小兰的妈妈在不在家,只得偷偷趴着墙头看。
东边这间屋是潘小兰的卧室,亮着灯,可能功率低,不太亮堂,可这恰恰带着一种神秘感。
我侧耳听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也就悄悄翻过了墙头。
因为我小时候练过功夫,又当过特种兵,所以几乎没有制造一丝一毫的响动,就落脚院子里。
恰好窗帘遮的不太严实,我蹑手蹑脚地靠上前去,通过窗帘的缝隙,看见潘小兰正躺在床上抱紧枕头,一只手凌越在半空,疯狂地抓着空气。
“秦冲,秦冲,亲爱的,我想你了。”
隐隐约约,我听到潘小兰呼叫我的名字。
我大吃一惊,心里却也随之一阵触动,暗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在跟枕头说话吗?
“秦冲,你过来看看我,行吗,这么多天,你都跑哪去了?是不是有人向你逼债了?我知道你很难,可是,可是我帮不了你什么,也只能陪你说说话了。秦冲,过来聊天,好不好?知道吗,我好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求求你过来看看我,算我求你了,好吗,秦冲,秦冲!”
话里不无流露出对我的担心,说到最后,她居然满脸乞求,忽又扔掉枕头,双手掩面的呜呜哭了起来。
真就是赶不走的寂寞啊,这无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