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佛……算了!”
玉苔子赶紧闭上嘴,他知道神主拥有无边广大的感应,只要念出其名号,必然会被其所知,哪怕自己身为万青教中的人,并不信任那遵大黑天佛母。
……
“可恨当今太昏暗,家家户户炊烟少。天理良心无半点,路上饿骨堆成山。十恶不赦高堂坐……”
伴随着一阵阵众人合诵的经文,巨大的篝火烧了起来,这篝火是用大量柴禾堆起来的,火烧大了没多久,泥教教众披着白麻布袍,一边念着经文,一边将城破后尸体一具一具投入大火之中。
这个县城外的空地上,这样的焚尸的火堆足足有数十摞,每一摞火堆边上都堆着大量的尸体,这些尸体包含城里的守军,还有海量的民众,其中有富户,也有贫民。
泥教组织的义军在十四天前围住县城,与城里的守军激战了两个昼夜,双方死伤都十分惨重,城上城下积尸如山,最后泥教高手以法力震破城墙,数千杀红了眼的泥教精兵蜂拥进城,不问良贱,不论男女,逢人便杀。
这场杀戮非常的惨烈,泥教的人是杀红了眼,屠刀从白昼杀到了半夜就没停过,满城的百姓恐慌如蚂蚁躲难,却难逃泥教围城。
随着泥教大军屠城,闹市顷刻就成为一片废墟,街巷之中,到处都是腹破肠流断头缺肢的死人,街头马蹄声不决于耳,不时有人被从屋舍中揪出,拖到外面砍下头颅。
就连县城外的火堆前,也有成排跪在地上的城中士民,泥教的教众举刀砍下,就是一颗人头滚落地面。
“杀人要杀大官人,取命要取小衙内!”
一个身材魁梧,容貌伟岩的大汉,他一只脚踩着人头,人头上还落下一顶县令的官帽,嘴里还呵着跑调的小调,一边将沾血的软红缅刀紧贴在鞋底,磨了几下刀面,擦拭着刀上的血迹。
“可惜了,这柄青灵刀等了这么久,尝得尽是些废物的血……唉,还以为这次攻打令东城,能够碰上朝廷的高手,好让我这柄宝刀能够多饮一些英雄热血。”
“北刀上师的要求还真高。”
这时候,一个书生模样,穿着青衣,胸口有一朵莲花的年轻人摇着扇子笑着靠近。
“上师的青灵碧月斩,乃是将色空相与无藏相大成,独创的一路高深刀法,本教之中,用刀之辈,又有哪个敢说使刀能够高出上师一筹,就算是大幽朝廷的用刀高手,北境‘镇北王’不出,又有谁敢说能够稳压上师,就算是斩邪司的姬去疾,我看他的燃木刀,也未必是上师能够敌的住上师的碧月斩。”
“萧须空,你小子从西荒道赶过来啦!”
魁梧大汉瞥了一眼这个萧须空,嘿然一笑。
“就算你吹的再厉害,老子我也清楚,自己的青灵碧月斩几斤几两,镇北王那老家伙在五狱雷刀沉浸多少年来着,反正我是没本事抗住那老反一招半式,你拿我跟那老家伙比,就算胡吹一气也是丢我的脸;
至于姬去疾,他入道时间比我早,燃木焚空真气源自《五行大义》,究竟是比我的青灵碧月大法更高一筹,还是略逊一色,这还要打过才说!”
被称为“北刀上师”的大汉将手中的青灵宝刀猛地直插入地面,嗟了一口痰,眉宇一凝,瞬间渊渟岳峙,气度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连声音也凝沉了起来,野兽般的赤目微微凝起:“小辈,别以为你位列西方第四灵使就算什么东西,能够保你性命的‘百臂魔童’萧无陂早就完蛋,你有什么屁就快放,惹了老子立刻砍了你的脑袋,看看还有哪个莲座上师为你们萧家人出头。”
萧须空闻言,脚步猛地一停,脸上也微微一白。
泥教本来有三大莲座长老,百臂魔童萧无陂就是其中之一,萧无陂也是萧家的长辈,因为有了萧无陂的关系,萧家在泥教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