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身份不逊于绯绝颜不必仰人鼻息,还四处造谣说绯绝颜和侍女苛待她们,闹得一时满城风雨。还是莲仲的父亲出面训斥了那些小族不知天高地厚,才把事情压下去。绯绝颜不甚在意,钿容可气得够呛,明明好心教了人家好多东西,人家不稀罕还倒打一耙,说她薄待,若不是绯绝颜拦着,钿容都要去找他们理论了。于是之后,寰宫几乎没有再选侍女入宫,来来去去就这几个,年长些的出嫁了不少,钿容不肯应长辈的亲事打算余生都侍奉在此。
因为这些缘故,钿容对于跑来献殷勤的女子都没什么好气。
绯绝颜拉着钿容的手说:“放心吧,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和她相处了好久,和你一样当做姐妹的,你且下去歇着吧,别整天气鼓鼓的,爱生气可是要长皱纹的,变难看了可嫁不出了。”
钿容一翻白眼,“嫁人有什么好的,给人操持家务,生儿育女,照顾别人爹妈,最后人老珠黄了还被嫌弃,那点聘礼就买断女人的一生,这可是天下赔倒底儿的买卖,只有傻子才干。”
绯绝颜和婴宁面面相觑,总结得太毒辣,两人一时无言以对却又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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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嫁不嫁由你,我呢早就说了,你有好归宿我加倍送嫁妆送你出嫁,你若肯留下我也诚心以待。”绯绝颜安慰道。
钿容得意地点头,“主子恩典,奴婢更得誓死效忠。”
绯绝颜叹气,“都说了,不许奴婢,你呢在我这儿是工作,我算你的老板付你薪水,你可炒了我,我也可以解雇你,大家平等的。”
钿容忽然大惊失色:“奴婢做错什么了,主人要炒了奴婢吃,奴婢……奴婢……”
绯绝颜叹口气,说不清了还。
婴宁忍着笑说:“这位钿容姐姐,大祭司的意思是她可以不要你你也可以不要她,没有炒你吃的意思。”
钿容看看绯绝颜又看看婴宁不知所措。
绯绝颜按着太阳穴,忍着笑说:“你且歇着吧,有事我再叫你。”
钿容懵懵地离开。
“哎呀我的妈,这神凤山还这么传统,根本说不通嘛。”婴宁故作擦汗的样子。
绯绝颜说:“有时候我也挺喜欢现世里平等的规则,你此行不是为了叙旧吧,我让你盯着的事有动静了?还是莲仲有什么消息要传给我。”
婴宁说:“嗯,不少事呢。莲仲大人命我为姐姐送些调理的丹药。他猜到姐姐一定会修炼秘籍,身体受损,所以制了些适合的药。虚无界越来越不安分,那一带隔着结界都已经无活物幸存,可见浊气有外泄。”
绯绝颜听得眉头渐紧,拿着青玉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可是她没想到接下来的事让她更忧心。
“还有就是,就是,我听说,只是听说阿,那个宗政礼司好像好久没动静了,我有一次问骐风他支支吾吾的,在我威逼利诱之下,骐风说……宗政礼司好像消失了。”婴宁看着绯绝颜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说。
绯绝颜不由得笑笑,“道听途说,消失是什么?死了?跑了?凭空消失吗?”她觉得婴宁的心是大了点,多大的事不远万里跑过来嚼舌头。
婴宁吞了吞口水,试探地说:“骐风说的时候吞吞吐吐,脸色却难看至极。我问他那人是走了?他摇头。是死了?他一愣,抱着头不出声,没否认也没肯定。”
绯绝颜拿着茶杯的手缓缓放下,不用婴宁细说,这丫头都觉得异常的事,她怎么感觉不到。骐风反常的反应倒像在默认那个人……死了,死了?
婴宁看着愣住绯绝颜不敢出声,斟酌着词句又轻声说:“我也旁敲侧击地打探了西域神府的情况,他们似乎严阵以待,密不透风,什么也问不出,倒是日常的事都是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