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觉得,当年率兵驱赶妖人的是佐老或者宗政礼司吧,那那,那就是说文渊和西域神府早就结了梁子了?”
骐风眉头锁紧,“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天界敬佐老三分,可是因为佐老跟天界关系密切,有些事天界不方便出面的,他们往往也拉得下脸求佐老去做。佐老坐下弟子只有莲仲和宗政礼司,莲中因为出身神凤族自有立场,佐老轻易不会动用。宗政礼司因身份特殊,早年多有诟病,佐老反其道而行之,让他多露面多立功,封了三界的嘴。如果真的动手,率兵的很可能是宗政礼司。”
婴宁惊讶之余,清醒地分析:“如今文渊是一方域神,与宗政礼司难免照面。那么当年的事,她出了怨恨他棒打鸳鸯,还会觉得颜面有失,心中暗自愤恨也有可能啊。”
骐风忽然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等等妖人,妖人,对了,他记得从前看得那本书叫《衍伦经》。有了名字两个人找得更加有目标了,不到一个时辰,灰头土脸的两人终于找到了上下两册。
骐风和婴宁天亮就辞别了鲁尧,立刻赶回西域神府,把这找到的书交到宗政礼司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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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礼司看着风尘仆仆的两人,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要说:“本来要放几天假给你的,可是现在……”
骐风立刻说:“我明白,如今这些妖匪的爪牙已经蔓延到仙界,此事非同小可,大家都在忙,我也不好意思歇着。但是……”
宗政礼司点点头说:“你也不必担心,婴宁之前协助西域神府完善系统,也是自己人,她可以随意出入西域神府。”
骐风有些惊讶,婴宁高兴地用力拉了拉骐风的手。
骐风也开心地拍拍她的头,哄她回去了。
宗政礼司看着骐风说:“你把她支走,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骐风便把之前的猜测说了一遍,宗政礼司脸色越听越难看。
骐风说:“您这是,难道还真的率兵驱赶了文渊当年的小情人?”
宗政礼司说:“这个,不确定和文渊有关,但早年却是有一伙妖族盘踞,周围被滋扰得苦不堪言。有人奏报天界,天界觉得出天兵有点小题大做,便私下里知会了佐老,佐老碍于情面却也不愿亲自动手,便命我率兵下界。那些妖族为了俢成俊美人形,害人性命吸食精元,天界的意思名为驱赶实则剿灭。我自是照办而来。怎么没听佐老提起此事与文渊有联系。莫非当年奏报的人就是文渊的师傅?文渊竟然与那妖物有染?莫非她是因为那妖物命丧我手怀恨在心,借机针对西域神府?”
骐风也没有实证,回答不了,宗政礼司也没打算听他答,自己陷入深思。
骐风为了缓解气氛说:“也不一定就是这样,这些都是婴宁道听途说然后瞎猜的,你知道吗,她还瞎猜你和绯绝颜,说你从前在凡间时,绯绝颜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们从此两情相悦。可是绯绝颜是神女来去自由,你会不择手段地困住她,就像现世里那些电视剧里那些霸道总裁那样。然后锦婳用计离间你们,你们二人误会重重最终被迫分开了,你说她脑子里都是什么啊,多会瞎编……”骐风话没说完,就看到宗政礼司杀人的眼光飘过来。
骐风莫名其妙的,瞪我干什么,“就是,就是个玩笑……”
宗政礼司脸色铁青,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骐风心中一凛,我的天,不会婴宁那丫头都猜中了吧?他,他们俩,我的妈,我的神仙老天爷,怪不得蝠龙一战之后两人气氛微妙,不似从前针锋相对,似忧似怨,又断不开的暧昧,完了,自己“咣当”撞枪口上了。
骐风吞了一口口水说:“那个,我去请佐老老人家过来,之前的事问问他老人家不就都知道了,省得瞎猜,婴宁这丫头净瞎猜!”最后一句他是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