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最后才在这幽谷发现你还在涅盘。我寸步不离地守了三天三夜才等你重生。”
绯绝颜一愣,“这么久,可是我觉得就是一会儿的事情呀。”
冠燚语重心长地说:“这不同的境地时空本来就不尽相同,你以为的须臾,法境之外就是十几天。神界天界的十几天又是现世的十几年。”
绯绝颜许久未作声,即便是神族也不能参透天地万物所有的道义。
冠燚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佩服地说:“没想到,这第二重竟然还真被你这丫头参透了。”
绯绝颜眼睛一亮:“父君的意思,我成功了吗?”其实她昏昏然地没了意识,根本不清楚到底是过关了,还是入魔了,如今父君的肯定让她喜出望外。
冠燚捋着胡子说:“我之前倒是小看你了,原以为将你保护起来是为你好。却没想到,你天赋异禀,据我所知你是用时最短修炼到第二重的人了。”顿了顿,他又说:“不过你也不要太骄傲,修炼到一半就前功尽弃的也不在少数,你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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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绝颜才不接这冷水,她可没那么健忘,她记得父君说过族中之前的那些族长,包括父君和长兄修炼每一重少则几十年,多则上万年,她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参透心法早就甩他们三界之外了。但父君的提醒也是对的,这秘籍一重比一重困难,登顶极难,好的情况是修炼到高等级停滞不前,糟糕的也有因为修炼绝命的。
绯绝颜想回去休息,奈何腿软得像棉花,差点一步跌倒在溪水里。父君有力的手一把拉住她,凌空瞬影送她回了寰宫。
冠燚看着绯绝颜睡下才悄悄离去。
睡梦昏沉,绯绝颜觉得似乎是母亲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然后母亲对着她默默拭泪。绯绝颜即便是梦里也觉得心痛,从小到大她太过要强,她的倔强让母亲头疼,劝阻无果,只能在一边心疼绯绝颜要强留下的一身伤。绯绝颜与父君矛盾最激烈的时候,母亲左右为难,在心底里她是认同父君的观念,觉得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拼杀。可是对着女儿却也难免心软,纠结之下,心气郁结,再加上本就体弱,后来父君就带着母亲到凝雨轩去修养,为了照顾母亲,父亲后来辞去族长之位,经族中耆老同意传位给长子。在这之前都是前任族长仙逝,才会传位给下一任。其实在绯绝颜心中,多少是有些愧对母亲的,即便母亲不站在她的一边,总算是与她有关。
醒来时,枕边是带着丛兰香的丝帕,那是母亲喜欢的味道,原来母亲真的来看过她。大概又感叹这个不孝女瞎折腾了吧。
可是绯绝颜没空撒娇,虚无界搞不好就是一场浩劫,到时候即便是神凤山也不能置身事外,她是大祭司,是出了族长冲在最前面的人,是要架起神凤族和祖宗先辈桥梁的人,她必须强大起来。
之后的日子,冠燚依旧在绯绝颜身边护法,第二重俢的是内心,就算修成了心法也要调息运化,才能为己所用。
宗政礼司的手臂好得差不多了,每日都在研究如何能运用鸣龙,也日日都在修习,奈何这鸣龙也不知是不是认主成功了,握刀可以,提劲运刀却不行,那刀就像长在了刀架上一样,刀柄的蟠龙倒是不伤他了,只是缓缓地盘绕着。
佐老把鸣龙赠与他没道理不告诉他使用的方法,只有一种可能,佐老收藏了鸣龙没错,却也不甚清楚鸣龙真正的用法,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的领悟。
宗政礼司想到,既然铸刀的人有来头,不如查看典籍是否有记载。
宗政礼司在藏馆,果然看到了一些关于乾喿的记载。
这位上神是创世之神的亲传弟子,武艺不甚出众,锻造技艺却超群,后来专门打造神器、武器,供有志之士使用。只不过,出自他手的作品大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