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餐,光会嘴上功夫,下面人的死活一概不管。哼,什么东西,呸!”
绯绝颜故意接茬说:“那些人不都那样,哪有亲力亲为的,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辛劳的终究是别人,有何特别?”
水君接着说:“若只是动嘴也罢了,把人牛马一样的使唤,到头来有功绩甜头他得了去,半点不提别人。有麻烦了就推给下阶,自己躲清闲。东神域是水域最多的,管理起来错综复杂,水族多姻亲利害关系纠缠,可是为了占地盘打起架来也不含糊,要平衡各方势力可得花心思。本来着水君之位,就是因为各水域之间利益不均争斗不休才设立的。可叹我当年意气风发立志干出一番成就,整顿水族,励精图治,岂料水族祸患平息,那老儿却去天界为自己请功,半点没提我的事。之后还一再削弱我的势力,害得我如今只能躲起来喝茶,空又水君之名。”
绯绝颜点点说:“的确不地道,那你可以上奏天界申诉啊。”
水君气得直哆嗦“那我也出得去啊?这老儿干活儿不行,看人看得紧,我只要一出水域他都知道,想告也告不成啊!”
绯绝颜第一反应,遥栀既然这般防范,那么他们到访的事情他可能已经知道了。
“所以,有有逃犯至此这等大事,你不但不上报,还暗自按下去,是怕事呢,还是故意而为之呢?”宗政礼司从外面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绯绝颜问他:“你发现什么了?”
宗政礼司:“你之前不是发觉这里水色异样,的确是为魔气所污染,而且这里的水族都受到了影响,数量锐减。”
绯绝颜点点头,转而看水君,那水君理亏地躲避眼神,把圆溜溜的头往壳里缩。
“这时候知道怕了,你口口声声为水族鞠躬尽瘁,怎么外敌来犯,你倒听之任之了。”绯绝颜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