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在一边吃力地用一双短剑抵挡被冻硬了还不忘攻击的蝎子怪,余光瞥见宗政礼司摸一个女妖的脸。我的天什么时候了,我和姐姐抵挡的这么辛苦,那边在那联络感情?怪不得现世里电视剧经常说男人要是靠得住,猪都能上树。可是自己现在倒是很想上树躲起来。
另一边的绯绝颜,驾轻就熟。一个鳄鱼精不死心地挥刀扑来,她一剑下去对手刀碎甲裂,胸口血因为寒冷含在深深的伤口中,痛到休克。又是蜈蚣怪和长舌怪举着武器过来,绯绝颜飞身横斩,两个怪物清脆地碎裂开。绯绝颜把我温度很适度,太过寒冷冻太实容易伤断音,这样刚好僵硬又带有巧克力脆皮的质感最合适。一个帅气转身,绯绝颜砍了蝎子怪的毒尾巴,结了婴宁的围。
解决了杂碎,绯绝颜逼近倒在影子中匍匐欲逃的影珂,剑锋逼喉“说,谁指使你来伏击我们的?”影珂愤怒相向却不开口。
“我可不是那边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我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你不说我只能让你更痛苦。”绯绝颜冷血地说。
影珂冷笑,“是我们轻敌了,不过你们也快完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绯绝颜眯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说罢用羽链笼罩了影珂。
羽链的倒刺立刻刺入影珂的身体,并且一点点加深。影珂痛得发抖,咬牙撑着。
绯绝颜挑眉,哼,有点骨气,那就接着来。羽链渐渐裹紧影珂,开始汲取法力。本来影珂全靠法力支撑到现在,随着法力的一点点消失,她开始衰弱下去,痛感更加倍的强烈,她忍不住开始呻吟。
“说出来就轻松了,这有什么为难的。那边那条蛇都说了你的主子叫蝠龙,口子开了,不如你说下去就不用受罪了。”绯绝颜俯下身继续诱供,蛇女是她的最终目标,她就算这边忙着也关注着呢,听到了蝠龙这个名字。
影珂痛苦难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暗恨锦婳果然靠不住,竟然主动泄露主上的名讳。
锦婳的眼泪如断线之珠,她曾多么期盼这样的场景。她做那么多事,就是为了他。然而造化弄人,如今她才得到这么一点温存。他的手是那么温暖,温柔地在她脸上摩挲。她用手覆住他的手,希望他的手能多停留一刻。
宗政礼司看着锦婳说:“我记得,我记得很多事。只不过……完全没有你!”他的手迅速移动到锦婳的脖子狠狠用力攥紧而后高高举起。
锦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悬空了,自己的脖子被宗政礼司掐得不能呼吸,双脚不停地又踢又蹬。“你,你竟然……”她几乎失声地发出几个字节。
宗政礼司的眼神冷如冰,“你一再企图误导本神使,当我是什么人?这种拙劣的把戏你不嫌恶心,本神使还没空奉陪呢。不论过去或现在我都不可能与你这冥蛇有什么关联。屡次扰乱西域神府公务,企图杀害神使,其罪当诛。我本来不主张就地正法,若你现在供出同谋藏身地和真正企图,我可以饶你回西域神府处置,不然今日你就到此为止了。”
“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但绯绝颜,骗了……你。”锦婳仍然不肯放弃。
宗政礼司冷笑,“你最大的破绽恰恰就是对绯绝颜的诽谤,你难道不知道神族无故伤人性命会神堕吗?她若如你所说,哪有机会当上神使。”他清楚,绯绝颜根本不把神使的身份放在眼里,通过关系当神使简直可笑至极。
锦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自己有生以来辗转于各妖魔部族,确实对神族之事知之甚少,竟然没想到神族还有这样的戒律。
宗政礼司看锦婳后悔的表情毫不怜惜地说:“现在才后悔,太迟了。你不说,我只能代表西域神府处置了你。”
锦婳不甘心地落泪,眼神紧紧盯着他,吃力地向他伸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