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高煦自然同意。
其他人也就各自回家。
而徐韫这一次出来后,第一时间便左看右看——昨日骆湛的那句话,让她总觉得有点哀怨的味道。
怪吓人的。
不过,今日骆湛是真没在。
徐韫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和陆安上了马车,然后猛地想起——哦,早上骆湛就说了借车给自己用。那应该是今天他要在军营里不回来的。
而后,徐韫又让陈苦去等着曾无羁和赵牧,将他们请过来说话。
曾无羁又是一个人出来的。
赵牧……又一次要久留一会儿。
曾无羁一上马车,看见徐韫的脸,就感叹起来:“阿韫,你是不知道,这外头都快传疯了。说你今日和高煦差点打起来!这高煦,怎么还能和你动手呢!”
徐韫想过传闻会很夸张。
但真没想到,是如此夸张。
打起来……
摇头失笑,徐韫反问曾无羁:“你觉得,这个事可能是真的吗?”
曾无羁眨了眨眼,斩钉截铁:“我觉得不是!”
徐韫信了他这话才有鬼。
不过,曾无羁都信了……可见这个谣言是真的有点儿厉害。
徐韫认真解释:“高煦人挺好的。他就是问问我的想法而已。”
曾无羁小声嘀咕:“得了便宜还要名声啊——”
徐韫:……好的,高煦洗不清白了。
不过,曾无羁的看法,基本代表寒门子弟的看法。
而向着高煦的人么……徐韫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现在名声可能也不怎么好。
从风光霁月的探花郎变成恶名昭着,只需要和高煦说几句话。
徐韫摩挲了几下下巴,觉得还怪无奈的。
就希望上头快点做好决断吧。
然后再把这些进士们,都安排上活!
这样就能减少说闲话的时间和功夫了!
徐韫怀揣着这一份无语回了家。
一进家门,红玉就拉着徐韫去看马:“快看,这一匹母马!”
然后徐韫就看到了一匹瘦骨嶙峋的枣红马。
马儿看着徐韫。
徐韫看着马。
不是说买骡子?
而且买马就买马吧。为什么买一匹这样的!
徐韫扭头看红玉。
红玉一跺脚,噘着嘴说:“劝不动啊!阿娘一看见它,就走不动了。我强拉着走了,她眼泪汪汪地,一个劲儿念叨可怜。我能怎么办!”
徐韫想了一下那画面,感觉自己就算在场,也不能怎么办。
谢婉清的好心肠,这个没法改。
徐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生啊,好多烦恼。
但随后她吐出一口浊气:不过,活着哪有不烦恼的。那就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