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只是冰冷的机械，她才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她只能机械地回答：回宿主，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时瑶瑶沉思许久，这才想起之前的故障，问出口：那你检测到时今棠反应反常的原因了吗？

时今棠的言行举止完全与之前不一样，甚至还脱离了剧情的控制。

系统遗憾地回答：抱歉，宿主！总系统那边还在升级，暂时查询不到具体原因，请您耐心等待，如果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时瑶瑶皱眉：这个破系统办事效率真不是一般的差！

要不是留着她有用，时瑶瑶一早放弃她了！

再开口，时瑶瑶则是温柔耐心的回答：好吧，希望你尽快给我调查结果。

*

香槟公寓。

“咳咳咳——”时今棠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已经喝了第二杯温开水了，可一开口声音还是沙哑得不像话，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的大美女眼睛却肿得跟核桃仁似的。

很明显，昨晚她大哭过一场！

但她只记得自己看到时瑶瑶和封景礼好事将近的热搜，之后则喝了点小酒，再往后的事情，她是完全断片了。

“嘶——”今早起来的时今棠不但嗓子疼、眼睛疼，头疼欲裂，感觉脑袋要裂开了一样。

正唉声叹气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白薇关切的声音：“棠棠，你还好吧？”

时今棠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时间，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白薇，你竟然这么早就起床了？”

这还是那个日夜颠倒的熬夜冠军白薇吗？

时今棠和白薇认识这么多年，白薇的作息时间一直很阴间：她总说自己晚上灵感大爆发，一般都熬夜画漫画稿，然后搞到半夜或凌晨，第二天补觉。一般她一觉睡到自然醒都要到中午12点之后。

当时时今棠还调侃过白薇：“上帝发明了光，你非跟上帝闹别扭！”

白薇则丢给时今棠一个超级大白眼：“我这不是为了你嘛！混蛋——你以为我想早起啊？”

说话间白薇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道：“我昨晚回来之后被你折腾到12点多，然后我又画漫画稿到凌晨三点！”

这会儿半点多，白薇总共就睡了五个小时。

“为了我？”时今棠指着自己鼻尖，受宠若惊地问出口，“why？”

白薇想起昨晚时今棠抱着自己又哭又闹的画面，不用想，这个小妮子肯定断片想不起来了。那么，白薇必须得帮她好好回忆起来：“昨晚你哭了一个多小时，跟我说，你失恋了！又被耍了……”

昨晚死去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时今棠尴尬到脚指头抓地：“额……薇薇，我说我昨晚就是纯纯的撒酒疯，我一点没事，你不信不？”

“我信你个大头鬼！”白薇狠狠地给了时今棠一个爆炒栗，然后凶巴巴地质问，“跟我还遮遮掩掩的，时今棠，你丫的赶紧给我从实招来！”

吃痛地时今棠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巴巴，但还是老实交代了昨天的魔幻经历，提及封景礼的变化，时今棠无声叹息着：“薇薇，你说人心怎么能如此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