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各个位置的烛灯点亮了,祖屋也亮堂了起来。
李玉娇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以前在祖屋的时候,她都是和荆启山睡一张床上的!
现在他们回到祖屋,要怎么睡?
李玉娇正怔愣着,这时荆启山进来了。
“娘子,你要烧水洗澡吗?”他问。
李玉娇习惯了每天都要泡一下澡才睡觉,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现在提起洗澡二字,她难免有点想歪了。
上辈子看的那些杂书,只要夫妻一方提到洗澡,那必定是有所暗示的。
“我自己来吧!”李玉娇想找个借口出去。
可他却命令似的地道:“你别操那心,我来就行!”
然后他就出去找到扁担摸黑去河边挑了一桶水回来。
李玉娇坐在屋里,只觉得心慌慌的。
她索性去院子里把这段时间长起来的杂草给锄了。
“娘子,水烧好了!”荆启山又过来喊她。
“噢,好的!”李玉娇应了一声。
她以前都是把水提回屋里泡澡的,于是她就提了个木桶进去舀水。
但灶房里面,荆启山已经替她舀了一桶水,他道:“我帮你把水冲到浴桶里吧。”
“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觉得不能再麻烦他了,就去夺他手里的桶。
“我来就行!”他把水桶抢回去道。
“都说我来!”
她又要抢。
然而他们两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又一人夺着一边水桶,只听到“卡擦”一声,那只木桶竟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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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里面的水哗啦一下全洒在两人脚下。
幸好荆启山已经在热水里面加了热水,否则他们此时一定要被烫到脚了。
眼下鞋子湿了,裤子也湿了大半。
荆启山不禁幽怨地看着她:“你说你跟我抢这个干什么?以前我是身体不好,没法干活,可我现在不是好了吗?也该轮到我替你卖力了。”
听到“卖力”二字,李玉娇更加浮想联翩,她不由地道:“那你自己来吧,我去换裤子。”
然后就跑回了屋里。
换裤子的时候,她不时留意门口,担心他会进来。
可他并没有进来。
如果他进来了,她会觉得他乘人之危。
可如果他不进来,她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伤好之后,那方面的功能没有恢复?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荆启山在外面喊:“娘子,你好了没有?”
“好、好了!”她把裤子提了起来。
她这次回来没有拿换洗的衣服,换的是夏天留在这里的一条裤子。
荆启山拎着热水进来了,她就背过身去,假装在收拾床铺。
却感觉身后又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她看。
唉,看就看吧,穿着裤子呢。
可直到荆启山将浴桶放满,她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这裤子屁股后面破了好大一个洞。
难怪刚刚觉得屁股后面凉凉的,她还以为是因为他盯着她看的原因。
但她也突然庆幸起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连屁股都瞧见了,他还能忍得住,这就说明他那功能兴许是真的没有恢复过来。
也可能,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不然为何书中说他当了大臣后不娶妻,也不生孩子?
书中既然说他和董七七一夜能做七次,难道他次次让董七七喝避子汤?
人物传记有时候不一定真实。
她开始泡起澡来。
泡了一会儿,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