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你愣着干嘛?不记得我们了?”
李玉娇正看着面前一对看着她的老夫妻,初见的那一刹那,那对老夫妻的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满满的慈爱。
或许她是占着原主的身子,她莫名感到一阵委屈与哀伤,眼泪也不由控制地流了一颗下来。
看到此情景,李员外和李夫人也开始抹泪。
两人走到李玉娇在前,李夫人还抓着她的手,哭着说:“玉娇,看到你过得这么好,娘就放心了。”
“这段时间,娘一直想着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没想到,你竟是过得这般好啊!”
李玉娇下意识把手抽出来。
原主是原主,她是她!
就算是原主,想必此时见了他们,也会在委屈过后感到怨恨。
二老见李玉娇抗拒,两人仍在一边抹着眼泪。
“玉娇,外头冷,你不请爹娘进去坐坐吗?”李夫人问。
李玉娇指着店里的桌椅,道:“二位请随便坐。”
可铺子还没有完全收拾好,里面还有一些客人用过的碗,一些桌子上还滴着汤渍,见此情况,他们显然很是嫌弃。
“玉娇,后院没有坐的地方了?”李夫人问。
李玉娇摇头道:“后院都是我等粗人住的地方,比这里更乱。”
李夫人只好拉着李员外坐了下来。
李夫人看看这粉店,又端详了一会儿李玉娇,感叹道:“玉娇,你真是和之前不一样了,看来,把你送出来历练是对的,瞧你现在,性子都变了,比以前强了百八十倍呢。”
李玉娇不禁冷笑道:“您管这叫历练?”
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农村的一个瘫子叫历练,真是闻所未闻。
李玉娇道:“那你们怎么不让李玉蛾去历练历练?”
李员外不由地道:“玉娇,你这话怎么说的啊?蛾儿在乡下十几年,早已经历练够了啊,她前些年过得有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氏在一旁插了一句嘴:“那也不是你们把人赶到乡下的理由啊,你们不知道,当时娇娇有多可怜,婆母不怜,妯娌欺负,丈夫又不能动……”
说到妯娌欺负,她突然想起来这个妯娌就是她,于是她改口道:“要不是娇娇坚强,否则早就饿死了,天下当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啊?”
李夫人看着李玉娇又是哭:“娇儿,是爹娘对不起你。”
李玉娇没理他们,只自顾地收拾着桌子。
李员外就道:“所以啊,我们现在就是想来补偿你了,你不是一直介意自己嫁的丈夫是个瘫子吗?爹娘现在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你把这个瘫子丈夫让给蛾儿……”
李玉娇手中的抹布没抓稳,一下子就飞到了旁边吃瓜的荆启志脸上。
荆启志听到这里,不由地跑去通知荆启山。
王氏听到这里就怒了:“什么瘫子不瘫子的?他叫荆启山,人已经治好了,人家现在不知道多健壮呢。你们家那女儿不要脸,人家都有妻子了,她还想过来抢。”
李员外和李夫人被骂得额头冒汗。
关于抢夫这事,他们一直是不同意的,无奈昨夜李玉蛾回来一直央求他们,让他们以养父母的身份要挟李玉娇把荆启山让给她。
李夫人央求道:“娇儿,虽然你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是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我们待你不薄吧,都说养恩大于生恩,我们也没有要求过你回报,现在我们只求你一件事:就是求你把丈夫让给蛾儿,好不好?”
“只要你答应这一件事,我保证我们今后再也不来烦你,就当你已经把养恩报了。”
李玉蛾哭笑不得。
她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