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
而泪此时也跟着开口了,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摆了摆手说道:“放松放松,我们可没有找你们麻烦的意思。”说罢,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瞥了一眼身旁的青年,嘴角微微一撇,带着几分嫌弃地说道:“真烦你们这些算命的,一群老阴比,没事还喜欢算算改命。”
那青年一听倒不乐意了,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话,我是看风水的,不算命,还有谁去改命啊,命理天定,你怎么知道你改的就不是为你设定的?”
青年没有放低声音,所以郑西觉也听得清清楚楚,想起晏新安当时将《相经》交给他时也说过这样一番话,他深以为然。
“阁下是何用意?”郑西觉双眼神光渐隐,再度眯了起来。
“没什么,看看。”泪笑道,目光有飘向方知微,沈无忧。
“相眼,金蝉。嘶,好精纯的武道意志.....难怪.....”泪像个谜语人一般,自顾自的说着,却是让沈无忧三人心头一紧,没想到自己的底牌居然被人轻易看穿了。
而且,这个人怎么知道这些的。
“呵呵,有意思!”说着将一个储物袋丢给沈无忧,“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很快。”
说着,泪拍了拍青年,“走了。”
“啊,就结束了?”
“不然呢,等晚饭吗,要不要给你下碗面?”
“也行。”
“滚!”
声音随之渐行渐远,二人很快就消失在傍晚的丛林之中。
三人觉得莫名其妙,总感觉哪里不对,这人是谁,干什么的,想干什么啊。
沈无忧结果储物袋,也不多想,便要打开看一下。
“给你你就开啊,你是不是傻,里面有毒啊!”
泪不知什么时候返回来了,站在三人身后的一颗大树上,贱兮兮的开口。
沈无忧探向储物袋的手一停,拳头捏紧,也不废话,将储物袋抛给方知微,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后便出现在泪的面前。
毫不犹豫一脚踢出,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起剧烈的罡风。
啪!
青年出现在沈无忧和泪之间,右手抬臂,上面凝聚了一个土黄色的光盾,被沈无忧一脚踢的密密麻麻的裂痕。
而后闪到泪身边,一下拽住泪的衣领将其直接拖到飞起来,朝着沈无忧笑笑,“没事没事啊,这沙币嘴臭,放心用放心用哈。”
“你个煞笔,储物袋里的东西,没人动就没有用,就算是毒,不拿出来就是一瓶水。”
“啊,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常识,这是常识......”
“哦!”
“噢你个头啊,丢人啊你。”
......
沈无忧还是将储物袋打开了,里面是个古朴的小盒子,盒子里又是个袋子......
沈无忧没耐心了,将东西放在手中,直接震碎一切,一大堆碎屑飘飞,最后只有两只薄如蝉翼的银丝手套留在沈无忧手中。
沈无忧将手套戴好,很快就发现这银丝手套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穿戴上去居然轻若无物,与自己双手完全贴合,就像特意为自己定做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沈无忧将那把血色大刀取出来,看准刀锋一拳就轰了上去。
“好痛!”
沈无忧疼的龇牙,一丝嫣红瞬间自手套出流出。
看到方知微和郑西觉不禁侧目,真虎啊。
不过沈无忧倒是不怒反喜,虽然自己手受伤了,但是并不严重,而那银丝手套看似轻薄,却是毫无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