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着说:“沈东家,我做了花果饮,刚才见你们在忙,我就没有打扰,把它温在了锅里,你们可要喝一碗再出门?”
她虽是在和沈南葵说话,眼神却一直隐隐瞟着陶茹。
沈南葵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就点头说:“也好,有劳陶婶了。”
陶茹发觉了自家娘的小动作,忽而径直走到她面前,大大方方地问道:“娘,我好看吗?”
陶婶细细看了自家女儿许久,含着泪点头,“好看,我家茹儿真好看。”
陶茹抬手帮她擦去眼泪,“既然好看,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哭了?”
“好,娘不哭,你快带沈东家进屋坐着,我去给你们端花果饮。”
喝完花果饮,两人刚走出陶家,迎面却遇上一人一骑。
蔡岭的白衣被蓑衣和斗笠覆盖,虽少了一丝仙气,却多了几分潇洒豪迈,他看到沈南葵之后,远远便勒停了马,等到后面的黑牛追上来,他才下马朝她们走来。
“蔡先生,你来找我?”
“嗯,你们这是要去哪?”
沈南葵道:“雨天无事,我们去镇上的茶馆坐坐。”
陶茹笑着说:“蔡先生既然来了,不如也一起吧?”
蔡岭目光扫过她脸上的芍药,客气地点了下头,“那便叨扰了。”
“蔡先生千万别这么说,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谢你来还来不及,谈何叨扰?”
三人撑着伞,向镇上的茶馆走去。
到了茶馆二楼坐下,三人要了些茶水点心,沈南葵孕中不宜饮茶,所以她要了一盏果饮,尝了尝味道,摇头说:“与陶婶做的花果饮相差甚远。”
陶茹笑道:“东家,你若喜欢,就在我家多住几日,我让我娘天天都给你做!”
“这怎么好意思?”
“东家,你于我家有大恩,我娘可是万分欢迎你来,况且,我家就只有我们母女二人,你便是在我家生产,那也都无妨的,何不考虑一下?”
说到生产,沈南葵摸了摸肚子。
她已经五个多月了,月份大了也不宜长途跋涉,所以原先预想的,解决完永州之事她就随性出游,如今便行不通了。
既然极有可能要留在永州待产,那她也是该考虑一应事宜。
不过,住进陶家生产终究有些不妥,她摇了摇头,“陶姑娘,这事儿我还得想想。”
陶茹还想再劝,蔡岭却忽然插话。
“陶姑娘,不知蔡某可否有幸,为你画像一幅?”
被逼换嫁,我捡到了少年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