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就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不如换你下来赶路,让媪爷来乘个便利!”
闻言,两只咕噜连连摇头,抬起前蹄捂住了鼻子,眼中写满了嫌弃。
“干什么!干什么!媪爷已经戒食人脑许久,不信你们闻闻!”说着,媪咧开大嘴,露出满口黄牙。
那日,媪遭到小道士暗算,被柏木剑刺穿了头颅,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被乌凡埋葬了起来。
许是它命不该绝,阴差阳错之下,那坟包上的果子滚落下来,竟将乌凡留下的人脑玉砸成了两半。
人脑玉是人脑精华炼制而成,它对寻常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件猎奇的宝玉,虽然价值不小,但其珍贵处也仅限于它的本身价值。
可对于媪来说,它的作用却是非凡!
人脑玉碎裂,其中的人脑精华浸入泥土,穿过土层,滴落在了媪的柏木剑伤痕之上。
本来形容焦黑的媪,身上忽然滋滋作响,被一阵烟气包裹起来。
而它那被柏木剑所伤的脑子也在两枚黑白色彩的人脑玉的温养下,再次生出光泽。
在完全吸收掉人脑玉中的人脑精华后,媪的脑子当中忽然出现了两团黑白色彩,竟然挖开虚空从试炼之地中逃了出来。
闲聊之间,媪有一搭无一搭地将自己的经历与对方说出,权当是在消遣时间。
当听到媪能破开虚空时,缘桦却是哈哈大笑:“你这肥羊还真是大言不惭,既然你真有此种本事,为何不再从空中挖出一条路来,也好免得我们赶路疲劳!”
媪瘪了瘪嘴:“你以为媪爷不想?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媪爷来到此处,竟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玄妙状态!”
说着,媪又连连摇头,低声嘟囔起来:“不对!之前媪爷在锁妖塔里的时候,好像有过这种感觉…”
短暂的沉默过后,一旁的黄奇林忽然喃喃开口:“真有此法那该多好,只要你能挖出一条通往旧日的路径,我们便能提前将危险告知,乌凡也不会…唉…”
“二位也不必伤心,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媪忽然一脸郁闷,“你们若是能早些受到媪爷的警告,又何必会遭遇此劫?”
“警告?什么时候?”缘桦眉头一皱。
“媪爷的警告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一一记得…”媪翻过身子用蹄子挠了挠头,“就说上次,媪爷特地在那凤亭地上挖了个大洞,谁知道你们还是要执意留在此处?”
“那洞是你挖的?”想起了那日木逢春“大变活人”的事情,缘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有一些伤感。
他眉头一皱,继续道:“我说肥羊,既然你有那闲工夫挖洞,为何不直接现身出来?”
“媪爷不是和你说过,那时还没办法现出身来吗?”
“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媪一阵错愕,“难道说这里还有个一模一样的秃驴?算了,与你再说一遍也是无妨,之前媪爷之所以不现身,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没有办法…”
“等等!”缘桦忽然打断了媪,“你说一模一样是什么意思?”
“一模一样就是一模一样,这话很难理解吗?”媪有些不耐烦,“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秃驴对待媪爷的态度可比你客气多了!”
“肥羊!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他?”缘桦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心脏忽然狂跳起来。
见到对方面色焦急,媪也发现了事情并不简单:“大概是刚刚破开虚空之后不久,那时媪爷状态不稳,有神而无形,正在四处游荡,孤苦无依,唯独那秃驴能看见媪爷!”
“当时媪爷终于能有人诉苦,便在询问之下将自己的经历将给了对方,而那秃驴也将正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媪爷,让媪爷知道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