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那老朽倒是想听听你姓甚名谁,家门唤作什么?”
虽然村长看不见任何事物,林子岱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敬,仍然客客气气道:“晚辈姓林名子岱,来自炁医门。”
“炁医门?”村长闻言腾的一声站起身来,“你说你姓林,林清泫是你什么人?”
林子岱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自从他幼时离去就从来没听到外人提到过炁医门的存在,怎地今日这二人听到炁医门皆有如此相同的反应?更为稀奇的是,他们皆提到了自己父亲的姓名,就好像林清泫是什么名人一样。
“林清泫是家父的名讳。”他皱了皱眉,将之前对贾猎户解释过的话再次重复出来。
“什么?”村长闻言走上前来用颤颤巍巍的手在林子岱面上摸索起来,然后忽然颤声道:“先生竟是恩公之子,老朽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恕罪!”说完,村长身子一沉要跪在地上。
好在这次林子岱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提前一步挡在了村长身前,将其身子搀扶起来:“前辈万万不必行此大礼,实在是折煞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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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长坐回了椅子上,却还是拉着林子岱的双手不忍松开,老泪纵横道:“像!真是太像了!你果然是恩公的孩子!我就说炁医门人宅心仁厚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在东方大陆之上!真是…真是老天有眼啊!”
“先生,此事十分凶险,你可要想好了再下决定!如果你听了接下来的话,仍然要执意前往,老朽定会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与你!”言罢,随着村长口中发出一声呼哨,只见无数鸟儿腾空而起,盘旋在了房屋周围警戒起来。
吕纯与林子岱见到村长面色凝重,自然知道后者要讲的事情十分严重,也是屏息凝神坐在了村长身前。
“遇到恩公的事情还要从那三面兽皇像的事情说起,这三面兽皇像是此处的庇护神,一直在保佑着村子年年太平,直到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情…”
虽然贾猎户刚刚同他们讲过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却没忍心打断村长的言语,而是耐心地听了下去。尽管故事大体相似,但是村长毕竟是亲生经历者,陈述的细节要比贾猎户完善许多。
那年村长一时偷懒惹出大祸心中无比自责,所以才以此为由离开了村子,选择去外面四处游荡。
他孤身一人在外面旅行了无数岁月,心中的愧疚也随着时间渐渐磨平。因为他一直惦记着那位高人的话语,也不知三面兽皇的残缺是否已经补齐,便下定决心返程归来。
当年他离去时,这村子虽然不算生活富足,却也是人丁兴旺自给自足。可他这次归来却发觉当年的热闹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片荒凉。
经过了好一番打听他才知道,自从三面兽皇受损,此处就经常受到野兽的攻击,一开始村人还能齐心协力抵挡它们,但是后来有人实在不想忍受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只能选择了离开。
也许是感受到了此处再也没有任何价值,野兽也渐渐不再光临此处,只是村人还没放松多久,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疠疾感染,这才家家闭户,再也不敢轻易往来。
虽然这场疠疾并没有让人立即暴毙,但一旦染上便会虚弱无比,再也没有半点力气耕作。只要前一年的余粮耗尽,等待着他们的仍然会是死亡,所以他们现在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村长得知此事后捶胸顿足,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成长,他也知道光凭懊恼自责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便四处打听起解决这种疠疾的方法。一次偶然,他听有人说起某处有个“炁医门”存在,据说他们可以起死人肉白骨,便想着要寻到这个炁医门求得良方将功补过,解决掉现在的麻烦。
只是他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原来在寻找炁医门的不只是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