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明是风搞的鬼!云浪师兄才刚刚离去打扫祠堂,哪能那么快就回来?”这人说着便要关上房门。
“等下!”另外一名弟子忽然拦住了旁边那人的动作,然后蹭蹭几步向着房间方向走来。
吕纯听到脚步声愈来愈近,也是暗呼一声糟糕,心想自己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虽说他来寻找云浪不是什么大事,但若是这种状态被人遇见,想解释起来却也十分麻烦。
“怎么了!”另外一名弟子见到旁边这人蹭的一声跃进屋去,也是急忙戒备起来。
只见先前那名弟子紧走几步,将地面上的几页纸张拾了起来,向着身后的弟子示意了几下,然后将这些纸张叠整齐放在了桌上,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见到二人离去,吕纯做贼心虚似的长出了口气,紧接着却是暗骂一声:“老子又不是来做贼的,心虚什么?”
然后他索性大大咧咧地坐下身来,为自己倒了杯茶自斟自饮起来:“云浪这家伙也真能拖延时间,早些时候不去打扫,偏偏要拖到现在…”自言自语几句之后,他索性又坐稳下来,反正他又不急着回到西峰,便想着在此歇息片刻,顺便等候云浪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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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色渐黑,约摸着云浪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吕纯便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将自己的问话在脑海中重新捋顺了一遍。
可他才刚刚活动活动身子,目光却便房间一角吸引了过去,他眉头一皱急忙走上前来,发现出现在角落里的竟是一条草梗粗细的白色小虫。
“埋针术?”吕纯眉头一皱将其捏在手上,在他双指轻轻捻动之下,一根牛毫般的银针缓缓从白色小虫的身体露了出来。
林子岱对吕纯毫无保留,将炁医门的医术倾囊相授,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各种驭针术。
当初林子岱教导吕纯时,曾经挽起袖管手心手背展示了一番空空如也,紧接着便两指一捻凭空取出了一根银针来,好像是变戏法一般,看得吕纯暗暗咋舌。
一开始吕纯还以为是林子岱将银针藏到了身什么地方,直到后来听了林子岱的解释,吕纯才知道这招凭空取针并非是障目手法,而是依仗于埋针术。
所谓埋针术,说来与那揿针类似,都是一种浅刺法,但与揿针不同的是埋针术是将银针紧贴皮肤又掩藏其下,所以才可以通过捻动皮肤的手法“信手拈来”。
吕纯听说这埋针术竟然是要在身体里面藏针,自然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拒绝,但林子岱却是哈哈大笑,询问吕纯可有察觉自己的双手有何异常?
原来这林子岱知道吕纯会心生惧意,早在吕纯没有注意的时候在吕纯体内埋藏了几根银针,只是后者一直没有察觉罢了。
吕纯一听说自己手中有针,顿时觉得双手发痒起来,恨不得要将自己的皮肤抓烂,连忙让林子岱把银针取出来。
无奈之下,林子岱只能一边取针一边解释道,这埋针术的银针与寻常使用的银针不同,要更纤更短,比起那牛毫还要牛毫,人体是无法感觉得到,而吕纯之所以会反应如此强烈实在是因为心理作用。
不过林子岱也没有勉强,只是从盒子里取出了不少白色小虫,既然吕纯心里无法过关,便让吕纯先用它们来练习埋针术。
吕纯见林子岱出手轻描淡写,随意一捻便将银针送入了白色小虫的体内,尤其是这白色小虫竟像是没有察觉一般,还在缓缓蠕动着身躯,让他也忍不住要出手尝试一下。
可真到自己实践时,吕纯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捏在手中的白色小虫摇头晃脑蠕动不停,让他第一步就出了问题。后来他虽然得到机会将银针旋入了白色小虫体内,但这银针还没等完全没入便会破体而出,经常刺到自己捏着小虫的手指。等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