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踏上了通往玉壶宗的道路,只是沉默无语、各怀心思。
二人一路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是来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之前,而此时沟通着河流两岸的只有一座摇摇欲坠的铁索吊桥。
吕纯被狼赟拉扯得片刻未停,此时一见到这河流登时两腿发软。心想万一自己脚下一滑落入河中,恐怕即刻就化为了长脸水鬼,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再挪动半步,坐在地上捶起腿来。
狼赟正要说些什么,却是忽然眉头一皱,留下一句:“我去前面探探路”,便留下吕纯自顾自得离去了…
时间过了没有多久,便见狼赟的身影折返回来,对着吕纯说道:“我刚刚看了一下,前方再也没有其它通路,看来咱们二人只能过桥了。”
说着,狼赟便将手中攥着的一个树叶包裹扔到了吕纯面前:“希望吕纯兄弟能再坚持一下!”
吕纯打开包裹,发现里面竟然是几个抽抽巴巴的果子。他尝试吃了一口,发觉此物虽然卖相不好,但味道却还在接受范围内,也是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抱怨起来。
“坚持…我这一路上可是一直在坚持…云浪,你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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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刚在路上吃过了。”
“那我可不管你了…这几天长途跋涉下来,我整个人都快瘦脱了相了!咦?这果子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吕纯一边吃一边嘟囔着,他忽然看见了果子上的一抹红色,也是微微一愣。
“呃…我好像是刚刚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狼赟面不改色道。
“哦…”吕纯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有生疑,“刚刚说到哪了…对对,我说我都瘦脱了相了!就算那玉壶宗再不通情达理,也总得给个机会吧!”
“呵呵…吕纯兄弟说的不错…”狼赟闻言一边附和一边用眼神扫视着自己身上,然后将脚下在一旁的草中蹭了一蹭,留下了一片暗红。
等到吕纯解决掉几个果子,休息得也是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道:“都说这玉壶宗闻名遐迩,怎么走了一路也没有见到同行之人?”
狼赟神色微变,然后挤出一丝笑容道:“也许是不顺路,或者是他们已经先到了一步吧?”
吕纯闻言默许点头:“说的也是…好了,多谢你的果子,咱们赶紧出发吧!”
别看吕纯只是寻常之辈,这身法却是矫健无比,只见他瞧准了脚下,蹭蹭几步便到达了吊桥对面。
见到吕纯已经到达对面,狼赟也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迈上吊桥。只是相比前者,他的脚下却是慢了许多,花费了不少时间才颤颤巍巍地到达对岸,引得吕纯一阵嘲笑。
不过狼赟也没多在意,只是淡淡笑笑便向前离去,然后二人一前一后地消失在了山间狭路。
他们才刚刚离去没有多久,便见本来还算结实的吊桥竟然寸寸瓦解起来,只剩下零星几块木头坚强地挂在铁索之上。
天空中,一只飞鸟恰好途经此处,准备在枝头上歇息下来。可它刚一落下,便是突然受惊振翅高飞,而它刚刚停歇之处的地面上,正横七竖八地倒着数具兀自流淌着鲜血的死尸…
“云浪,还真让你这乌鸦嘴说着了!咱们还真是晚来了一步!”
二人在玉壶宗山下入口亮出了信物,也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半山腰。
可他们才刚一到达玉壶宗主峰山门,便远远看见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影,正在叽叽喳喳地交谈些什么。二人也未急着靠近,索性站在原地侧耳起来。
“你听说了吗?这玉壶宗可是最后一次对外招收弟子了!”人群当中有一位身背双锏的彪形大汉,抱臂侧倚在一棵大树上,与身旁那人瓮声瓮气地说道。
“没错,我正是因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