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账。
罗释已经暗中发誓戒赌,却在最后一次回去时栽了跟头,被罗豪逮了个正着。又被后者强拉着打听到了这人的宗门,要上门将这玉牌归还回来,然后就发生了刚刚的事情…
真正的赌徒会以自身作为赌注,有朝一日身着华彩,自然会有信徒双手奉上钱来。而将这些钱花到虚妄之处,用那些不着边际的运气安慰自己之人算不上赌徒,只能说是愚昧至极的烂赌鬼。
听了罗释的这般解释,巫王也是怀疑地看向吕童。
吕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黑色玉牌是被吴礼取走,难道说是这吴礼将自己的玉牌做了赌注,才交给了这灵犀族人?
他见到自己再次成为了众矢之的,也是急声说道:“巫王大人,之前在下曾与吴礼发生过一些误会,这黑色玉牌已经被他夺了去!所以这具体原因…待我与他一问便知!”
吴礼听到吕童提到自己,也是上前一步厉声喝道:“大胆叛徒!竟然出口诬蔑!我吴礼平时素来刻苦修炼,从来未出过巫图窟半步!又如何沾染半点恶习?”
旁边的巫图窟弟子们闻言,连连点头称是。
那罗释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几眼吴礼,也是摇头叹气:“嗯…的确不是他!”
“巫王大人!这厮满口谎言,若是不除必成大患!今日我就当着诸位的面,拆穿他的真面目!”吴礼冷笑一声,探手伸向身旁,“谭才!把东西拿来!”
吕童闻言也是目光一凛,心想这吴礼从一开始就信心满满,难道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东西?
“谭才?谭才!”
“啊…啊!怎么了吴师兄?”眼前的巫图窟弟子已经让到两旁,谭才实在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笑容僵硬地站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赶紧把你从我这拿去保管的东西交出来!让我将这两样东西稍加对比,便可揭穿这叛徒的谎言!”吴礼道。
就在谭才支支吾吾之时,罗释却是看清了他的相貌,瞬间激动起来,哪还有半点垂头丧气:“父亲大人!找到了!就是他!就是这小子给我的玉牌!”
然后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忙上前,将那谭才拉扯出来,匆匆说道:“小子!按道理来说,你这块玉牌并没你说得那么值钱!不过赌博毕竟不对,我也不再和你计较!但是作为补偿,还请你对我父亲说明…当日你交给我的东西仅仅这黑色玉牌一样,其他财宝都抵给了其他人!”
那日罗豪发觉了罗释外出赌博,也是狠狠抽打了后者一番,然后又让后者将这些日子赌来的东西尽数还回。可是罗豪最后这日输的极惨,身上除了这黑色玉牌之外便再无他物。但罗豪自然是不信的,打听好了黑色玉牌的来源,亲自带着罗释寻到了巫图窟来。
罗释话音刚落,一众巫图窟弟子当中便有窃窃私语传来,然后那吴礼也是发觉了不对,咬牙切齿地问道:“谭才!你最好给我解释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已至此,事情不用多说也明朗起来。原来是这谭才赌输了钱,才将巫图窟弟子们的收藏偷盗出去抵债,又嫁祸在了当时恰巧从巫图窟中消失,生死未卜的吕童身上…
而且谭才没想到吕童回来突然,他担心事情败露,才极力想将这吕童害死!却没想到灵犀一族的到来,还是将事情的真相揭露出来。正所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心急忙嫁祸,终究害己身。
谭才发觉事情再也掩饰不住,也是瞬间崩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巫王饶命!巫王饶命!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还请巫王恕罪啊!”
罗豪本来是带着罗释登门认错,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他可没有心思掺和别人的家事,也是与巫王告辞一声就要离开:“无息小子,这次是犬子给你惹了麻烦!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