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雪中了自己一拳,但眼看着她现在伤势貌似恢复如初,与这男觋打的难分高下,金啼江也有些怀疑黑雪之前的惨状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让自己掉以轻心。
既然这男觋与黑雪打得难解难分,金啼江忽然心思一动,反正黑鹫族已经回不去了,为何不趁此机会带着术鱼趁机私奔?
虽然金啼江已经有意背过身去,但他总是感觉那男觋身上的眼睛看的自己浑身发寒,手心发痒,也是再不犹豫抽身便走,急急忙忙返回向黑鹫族的禁地当中。
男觋眼睁睁地见到黑骨融合的上好的材料消失在眼前,浑身的眼睛瞬间赤红泛起,其中更是织起了道道血丝,口中咬牙切齿道:“黑雪!你保得了他一时,却保不了他一世!”
“少说废话!看招!”
…
逃离了男觋的视野范围,金啼江身上的如芒在背之感总算是渐渐退去,他一开始还担心此处的动静会引来黑鹫族人的注意,却没想到这边不知何时被拉起了一道法阵,竟然将刚刚的声势隔绝了开来。
可就在金啼江向着术鱼那处赶去时,却是见到一道身影弓着身子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险些将他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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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啼江开始还以为是有人在此偷袭,等到靠近一些看清了来人,才探手搭在来人肩上将后者身形停顿下来:“若愚?发生什么事了?”
“黑雪大人…啊…野猫君?”若愚此时满头大汗,将心中惊慌完全刻在了脸上:“野猫君,你有没有见到黑雪大人?”
金啼江见到若愚面色不对,也是心头升起一阵不妙:“若愚!你和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若愚嘴唇不停颤抖,沉默片刻也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野猫君…术鱼小姐她…”
“术鱼?”金啼江脑袋瞬间一热,耳边也是嗡嗡作响,气息突然急促起来:“术鱼她怎么了?”
“术鱼小姐她消失了…”若愚哽咽道。
“黑雪…黑雪!”金啼江闻言瞬间血染瞳仁,指甲几乎都被攥紧了掌心,只见他手中两柄金色短刀一亮,便要转身回去。
若愚见到金啼江的气势再次暴戾起来,也是身子一扑急忙将他的双腿抱住,急声劝道:“野猫君…野猫君你不要过去!”
“若愚…你休想拦我!”金啼江感受到身下一滞也是怒气翻涌,一刀指向了若愚头上:“你若是再不放开,莫怪我我斩了你的项上人头!”
若愚闻言身子一颤,但双手却是抱紧了几分:“野猫君!就算野猫君杀了我,我也不能让你过去…如今小姐已经生死未卜,野猫君您可千万不能再出现半点差池了啊!”
“我…啊!”金啼江手中金刀苍啷一声向下刺去,擦过若愚的脸庞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若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那黑雪设计拖延将小姐掠走!想必现在已经同那男觋一同离去,若是我不及时追赶,只怕日后再也难寻啊!”
若愚感觉到脸边火辣辣的一痛,眯眼一看却是金刀溅起了一些飞石,心中也是侥幸几分。此时听到金啼江的话,若愚也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啊?黑雪设计将小姐掠走?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金啼江见到自己反正也无法挣脱,便急忙将黑雪阻拦自己,然后又假装与那黑觋缠斗的事情道了出来。
若愚闻言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咬了咬牙,终于放开了手,急声道:“野猫君!黑雪大人有危险!快去帮她!至于其中详细,我在路上再来和你慢慢解释!”
这些日子以来,术鱼与金啼江的三餐都由若愚帮忙照顾。尤其是自从金啼江那日听闻黄酉的事情突然离去,更是让若愚忙的焦头烂额。
因为这些日子日渐清凉,若愚也只能提早醒来,趁着这段闲暇功夫来周围捡些干柴,准备回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