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传来的一阵轻微脚步,顿时让他精神一阵,从床上翻了下来,一个箭步躲到了门口。
他透过门缝向外一看,只见一个漆黑的轮廓,正借着头顶的乌云遮挡缓缓靠近,几个呼吸之后就来到了房门之前。这人小心翼翼的向着身后看看,便要探手推开房门。
金啼江见状便想着先下手为强,还未等这人的手碰到房门,便直接开门将他扯了进来,然后直接将他双手锁到身后,死死抵在了地上。
“哎哟!野猫君!是我…是我阿愚啊!”地上这人挣扎了几次也无法挣脱金啼江的束缚,也是连忙低声求饶道。
金啼江闻言一愣,将这人扯到桌边点燃烛火一看,还真就是阿愚不假,也是急忙松手,没好气道:“鬼鬼祟祟的,我怎么知道是你?”
“唉…说来话长啊…”阿愚闻言苦笑一声坐起身来,然后忽然惊声问道:“野猫君!你的伤势已经好了?”
“嗯…虽然尚未完全痊愈,但是已无大碍!”金啼江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问道:“还是说说你吧,明明说好三日,为何去了如此之久?而且…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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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阿愚闻言面色一阵郁闷,他刚要开口便觉得身后一阵冷风惹得烛光摇曳不停,也是匆忙起身关闭了房门,这才小心翼翼的开起口来…
说起来这阿愚也是倒霉,他那日刚刚从金啼江那边离去,就碰见了迎面而来的黑雪。当时的黑雪正在气头上,见到阿愚擅离职守,不容分说得就将他关了禁闭,直到今日一早才被人放出来…
金啼江闻言面色一阵难看,亏他还替这厮担惊受怕不敢轻易动身,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他越想越气,本来还残存的一丝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若不是现在天色已晚行动不便,他恨不得现在就披上衣服外出探寻。
“所以说你什么也没查到?”金啼江感觉头疼无比,但为了给自己一丝安慰,还是试探问道。
“这个…倒也不是…”阿愚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忙解释道:“我本来打算今早回来请罪的,但仔细一想,毕竟是答应了野猫君,实在不能失言!便趁着闲暇匆忙调查了一日,所以才回来晚了…野猫君你猜猜我有什么发现?”
“哦…什么发现…”金啼江心烦无比,哪里还关注阿愚说着什么,只想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便随意应付了一句,不过他话音刚落便察觉不对,也是急忙坐正身子:“难道是…男觋?”
“没错!”阿愚点了点头,“而且我不仅发现了男觋,还发现了一件极不寻常之事!”
“快说!”
“野猫君稍安勿躁…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本打算从当日之处入手,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可我刚刚从那禁闭之处出来,就见到一群黑鹫族人围在一团不知在做些什么。”
“我本打算上前询问一番,可我还未准备开口,却忽然察觉到这群黑鹫族的神色有些异常!他们就好像…当日的野猫君一样…”
听到此处,金啼江面色一变,隐约间猜到了什么…
“我见到这般景象便也没敢开口,便犹豫着是否趁机离去。可就在此时,这些黑鹫族人却忽然排成一列,向着某处迈步前去!我被迫夹在队列当中,若是擅自离队又说不过去…寻思着反正他们前进的方向与我想去的地方路线相同,便跟随着他们向前离去…”
“随着一路向前,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坟冢模样的土包!可这些人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依旧笔直向前行进,而奇怪的事情也就在此时发生了!”
“眼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踏向坟冢,又一个一个的消失不见!我虽然心中拒绝,但却止不住好奇,鬼使神差的跟随了进去…我本以为里面的空间会是逼仄无比,却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宽阔陌生之景,只是显得十分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