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能将金灵珠引至了别处。”
“被人引来?”木逢春闻言眉头一皱,不解道:“你说的是何人?”
“这个在下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你们的那位金灵珠朋友一直在追赶着什么人,其他的在下便不知道了…不过听手下说,前些日子除了那位阿木以外,貌似见过一道白衣身影路过此处…”
“嗯?”听闻秦明这话,吴昊倒是愣了一下,“听你这么一说,当初在化生堂周围的,貌似也出现过白衣人…”
“巫图窟也是。”黄奇林罕见的插话道。
“那这么说来,这件事情的确有些蹊跷…”木逢春闻言捏着下巴嘀咕道,然后忽然目光一闪看向了黄奇林,“黄木头,老儿有件事情一直未提,既然现在说到这里,倒是要与你稍提一嘴!毕竟现在情况未明,若是当真寻到了小秃驴,你可莫要动手!”
“不动。”黄奇林吐字道。
“啊?”木逢春本以为还要费好一番口舌,却没想到这黄奇林如此好说话,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这小秃驴毕竟有可能…老儿说的是有可能是害了你们巫图窟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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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黄奇林未等木逢春说完,便淡淡说道。
“啊?”木逢春又是一愣,“既然不是,为何你不早说?”
“没问。”黄奇林道。
“好你个黄木头!害的老儿白白担心一路!”木逢春感觉太阳穴一阵阵的跳动,气的不轻。
“既然如此…难道这一切都是那神秘的白衣人所为?可他若是有此实力为何不直接动手夺走灵珠?他费尽周折到底是为了什么?”尤雅也有些糊涂。
“哈哈,各位不必过多纠结!妄作猜测不过凭添烦恼,何不把酒言欢后,去那观月坛一探究竟?”秦明见到手下在远处不停打量,看来已经是等候多时,便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饭菜端将上来。
此时四周人来人往,忙的热火朝天,几人的情绪倒也被带动起来,不再想这烦恼之事,然后就听见门外吵吵嚷嚷,转头一看,这人倒是十分眼熟,正是那人高马大的大长老武迟,不过他从河里上来之后,倒是换上了一套干爽的衣物。
“某家不服!某家不服!那小子一定是使了什么妖法!某家要再打一场!”武迟的嗓门极大,刚踏进门口就听见了他的嚷嚷。
“各位不要介意,大长老就是这个脾气,其实并无恶意…”秦明平静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尴尬,然后高声喝道:“大长老!贵客面前不要放肆!”
“小塘主!你可不要被这几人蒙蔽了!刚才那红衣小子定是对某家使了妖法!某家这次有了准备,定要再比上一比,哇呀呀呀!”武迟双拳舞的虎虎生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三长老,二长老他怎么还未回来?”秦明叹了口气也没有搭理大长老,转身向三长老问道。
“塘主,我派人四下寻找过,未有人见到二长老的影子。”三长老四下抬头望了望,这才低头说道。
“某家这次握着长矛一端,一个横扫,然后斜劈下压,再反向横扫,定要他无法应对,没错!”武迟神神叨叨的比比划划,面色越来越喜,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砰!”
正当他比划正欢,却一拳掀到身旁路过一人的托盘上,菜肴汤汁便随着哗啦一声洒落了一地,盘中好好的一只蒸鸡,登时裹成了一只灰鸡。
“武迟!”秦明面色一沉,冷声道:“你懂不懂规矩,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不成?”
武迟闻言面色一红,也自知犯错,但还是嘀嘀咕咕道:“某家没错!某家就是不服!”
“来人!把大长老带到禁闭室去反思反思!”
“且慢!”木逢春一把按住秦明的肩膀,